以前霍郁寒说她是他太太的时候,秦意总觉得他半含嘲讽的意味,但现在,那三个字仿佛充满了浓浓的亲昵暧昧感。
她心头微微一悸,忽然又是冒出些许的不自在感。
倒不是出于讨厌而不自在,就是有一种,难以形容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跟他扯皮,说那些没什么用的话,秦意想了下,昂起头来对视他,“你是一个人来的海市?”
霍郁寒实话实说,“还有安白。”
“那他人呢?”
“让他在其他房间住下了。”
“所以……”秦意抿了抿唇,“你是决定好了要跟我住一个房间?”
毫无疑问。
霍郁寒刚想回她,却骤然想起什么,他默了默道,“我能明白,你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跟时间,来考虑我们之间的事,但是秦意,你考虑的这段时间里,我应该也有为自己争取机会的权力吧?”
不可置否,在感情中,每个人都有为自己争取的权力。
秦意点了点头,“当然。”
“我现在正是在为自己争取。”霍郁寒不急不缓的道,“你要出差这种工作方面的事,我不能阻拦你,但分隔两地让你自己在一边考虑,我的直觉是,结果对我很不利,所以,我起码得看见得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