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放从厅内迈出来的脚跟着收回去,捂着脸探出脑袋,“打了他,可就不能打我了。”
姚沛宜一愣。
苏木也紧跟着出来,“方才荣姑娘是过来求救的。”
“你们怎么都在?”
姚沛宜方才扇完人的手还有些隐隐作痛,只感面前的男人几度换气平复呼吸。
“沛沛,下次能不能听我解释完再打我?”
一刻钟前。
荣铃兰不断挠动着身子,哭得梨花带雨进了厅。
“王爷,救救我。”
“你身上长虱子了?”姚放上下打量着人。
荣铃兰没想到姚放也在,愣了愣,想起廉僖对她的交代。
来万岁山前,廉僖将荣铃兰找了过去。
她本来就是廉僖找来京城的。
先前接近俞定京失败,廉僖又将她找了过去。
给了她一种药,让她到了万岁山喝下去找俞定京。
喝了药后,她就浑身发红,这才赶过来。
“怎么了这是?”
苏木刚替毕氏诊完脉,赶过来就瞧见荣铃兰扭动着身子。
“你来得正好,替她看看怎么回事。”姚放道。
荣铃兰没料想到苏木也来了,眼下众目睽睽,若是她不配合,恐怕真会惹俞定京生疑,那便再无接近他的可能。
“我好像是中毒了,身上很痒,不知道怎么回事。”
苏木嗯了声,“你随我进内室,我替你检查一下。”
荣铃兰犹豫地看向俞定京,“可我未成婚,怎么能和外男共处一室,王爷,你能不能和我一起……”
“不是。”
姚放没好气,“我好心让苏木给你看诊,你还打起我妹夫的主意了?
你没成婚,他可成了婚,爱看就看,不爱看就滚。”
荣铃兰语塞,楚楚可怜道:“将军,您和父亲也是相识的,您怎么能这样误会我……”
“的确呢。”
姚放摸着下巴,“我和你父亲是旧相识,要不这样,俞定京就算了,我陪你进去一起看诊如何?”
“这、这如何行。”
荣铃兰攥着裙摆,后退了半步,“不行的。”
苏木面对不喜欢的人素来是冷冰冰,淡声:“荣姑娘,我同你父亲也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