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傻柱全程将两人的行为看在眼里,等刘光福走了,他才忍不住调侃道:“你倒是惯会哄小孩的,一个破陀螺就要哄得他要把你当亲哥了。”
这段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也不像之前那样一见面就争锋相对了,梁启东也知道傻柱这人没什么坏心,就是单纯管不住嘴,遂笑道:
“怎么,羡慕了,要不我也给你做一个?”
傻柱闻言一愣,这一刻,他还真心动了,毕竟梁启东做的那个陀螺确实不错,在娱乐活动不多的年代,算是顶级的玩具了。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随即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少拿我打擦,当我是小孩子吗?我想玩不会自己做?”
梁启东本来也没想给他做,无非是拿他逗闷子罢了,见他不接茬,索性也懒得搭理他,转头便回屋休息去,准备养足精神面对明天的沪上之旅。
这货虽然知道自己处处比不上他,但内心还是不服他,无时无刻不向他叫板,这就搞得他很无奈,就不能乖乖做个小弟嘛?
说实话,傻柱这货做小弟还是挺合适的,但就是有点不服管教。
......
翌日,梁启东今天起了个大早就开始洗漱,开始为等会的沪上之旅做准备,虽然是九点钟就在火车站集合,但他还是要早点去的。
作为三人中唯一的男性,总不能让两个女同志先到等他不是,而且火车站鱼龙混杂的,他也怕陈雪茹她们被不知好歹的人骚扰。
梁启东刚推着车出了院门,老远的就见到胡同口,刘光福和阎解旷几个半大小子正在玩闹,就连腿脚不方便的棒梗都在其中,而玩耍的东西正是他昨天刚做的陀螺。
“啪...啪...啪...”
此时的陀螺已经被涂上了颜料,而刘光福则是手中拿着一根上面绑着麻绳的棍子,相当起劲的抽打着陀螺,一边抽一边笑,嘻嘻呵呵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个昨天才被自己老爹揍的倒霉孩子。
一旁的阎解旷看着眼热极了,忍不住渴望道:“光福,你让我也玩一会行不?你都玩了这么久了。”
刘光福不耐烦的停下抽打陀螺的动作,嚷嚷道:“不行,之前就说好了,陀螺倒了轮到下个人,这不是还没倒吗!”
棒梗两个眼珠子紧紧盯着陀螺,愤愤不平道:“陀螺就是倒了也不是你玩,明明我才是下一个,先来后到的道理懂不懂?”
“死瘸子就你话多。”
阎解旷咬牙低骂了一句,随即不爽的抬脚踢了一下正在旋转的陀螺,直接将其踢到老远不转了倒在地上。
“你怎么用脚踢我的陀螺?”刘光福见自己视若珍宝的陀螺被一脚踢飞,当即就急眼了,甩下手中的鞭子就上前推了一把阎解旷。
阎解旷也是马上不服气的和刘光福扭打在一起,两小孩年龄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