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心知肚明,这阎家人指定是因为没捞到分钱的机会,而心生后悔了。
竟然还怪到他身上了,当真是贪得无厌,他不信对门的李家搬家,他阎家不知道,还不是嫌麻烦,不想白出力气。
哦,这下知道有辛苦费,就跳出来了?
又不想出力又想分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做梦想屁吃呢!
虽心中很是不屑阎家的操蛋行为,但梁启东脸上还是不露分毫,笑眯眯道:
“哎呦,三大爷,实在是不好意思,早上我喊的是后院和中院的年轻小伙,许大茂负责喊前院的,他可能是忘了。”
“下次吧,下次我指定喊解成兄弟,肯定忘不了他。”
许大茂见提到他,马上接茬道:“屁的忘了,老子就是故意没喊你们家,院里谁不知道你阎老抠一家因为礼拜天不上班,星期六晚上这一顿都省了,我就是喊了,你起来有力气给人家搬家吗?”
“咋滴,你们想不出力气,白分钱啊?”
“再说李家就在你们对门,你们都眼瞎了看不见人家搬家?还不是不乐意去,那老子喊个屁,喊了也是白喊。”
“许大茂你......”
当着这多人面被揭短,阎埠贵当场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张嘴就要骂街,可他一个做老师的,搜肠刮肚也一时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
“你大爷的,许大茂,你胡吣什么粪呢?”阎解成也气的当场跳脚骂道。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你当众说出来,让阎家众人以后还怎么做人,谁家还和他们往来。
许大茂把眼睛瞪成了牛蛋,丝毫不怂的对阎解成骂道:“小崽子你骂谁呢?要不咱俩单练练?”
现在这院里,除了傻柱和梁启东,他许大茂可谁都不怕,虽说他现在不如从前了,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还是懂的。
梁启东心里乐疯了,像是阎埠贵这种人,就得许大茂这种人来治,乐过之后,他赶紧打圆场道:“好了,都是街坊邻居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再有这样助人为乐的好事,我们指定叫上你,我们走吧。”
许大茂一脸不屑的瞥了阎家人几眼,冷哼一声,跟在梁启东身后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见几人就这么走了,当场气得浑身哆嗦起来,指着中院的方向破口大骂:
“这天杀的许大茂,他刚才那些话什么意思?我看他许家就没有一个好人,整天就知道瞎扯......”
阎解成瞥了一眼马后炮的抠门爹,无奈的摇摇头,心中很是不屑,刚才人家在这你怎么不骂呢?
这会儿骂有个鬼用,人家又听不到,难道骂给我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