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而已,不劳哥哥费心。”
关平未追问,回复道。
“主簿于工房,同胥吏议加筑城墙,抵挡北克之事,君可自往寻之。”
......
县衙主簿是个中年男人,样子长得还算英挺,他正在与吏员们商讨什么,见周权进来,主簿一下子变了脸。
毕竟周权最近可是樊城的名人,主簿自然也认识他。
“周,周权?!你来这里干什么?”
周权淡淡扫了他一眼,直接走过去抓住主簿衣领。
一旁还有不认识周权的人,见周全如此没礼貌,大声询问。
“尔乃何人?敢对上官无礼?!”
“衙役何在?把这竖子驱赶出去,重责杖鞭,打断他的狗腿!”
“阿猫阿狗岂敢来工房撒野!抓起来关个几日!!!”
周权冷眼瞥了一眼那人,吹了一声口哨,老狗立马发出低沉的嗷呜声。
“狼!狼!”
那些人一眼认出老狗是只狼,立马收敛闭嘴,惶恐后退,主簿也吓得瞬间腿软。
刚刚还在叫嚣的人群一拥而散。
周权却拉着主簿,将他丢进院子里。
主簿已经吓得走不动路,惶恐地倒地,嘴里还喊道。
“周权!我可是县府官员!尔犯上作乱,按大夏律例当...!”
周权立马招呼老狗。
“老狗!咬他!”
主簿吓得惊声尖叫。
周权一脚踩在他胸口上。
“老子才不管你官耶吏耶!你遣老子去普宜山送死!老子有仇必报,大不了杀了你!上山当逍遥贼。”
周权当然是恐吓,他倒是没有真要杀主簿的意思。
主簿却吓得直咽口水,特别是一旁赵飞将骂道。
“权哥儿?!就是这杂种勾结匪人来袭击我们?!尼玛的!老子今天让你血溅五尺!”
他说完就朝主簿下身踹去,主簿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求饶。
“两位壮士!这里面有误会!有误会啊!我实不知普宜山有匪患!”
周权哦了一声。
随后又吹口哨,老狗直接张开血盆大口,雪白的哈喇子流出,獠牙尖利,朝着主簿慢慢靠近。
周权蹲下身说。
“还不讲实话?它会先噬你足胫,次啮你躯干,令你求生不得,历尽剜心之苦,却又死不成!”
主簿吓得满头大汗,却还是逞强。
“周权,你莫干糊涂事,我可是县府官吏!王法森严,你要是敢动我!等着杀头吧!”
周权冷笑。
“我都打算上山当匪,还在乎杀不杀头?反正都要被杀头,我把你一家老小满门全屠了,临死前多几个伴当垫背!”
主簿惨烈地嚎叫一声,家人可是他心头肉。
关平闻讯赶来,见周权将主簿踩在地上,连忙问道。
“义弟,此间何事?”
周权见关平来,也没有任何要放开主簿的意思。
“关大人,我和主簿之间私账要算,但他始终不肯吐实话,少不得樊城会添几条人命,恐怕会污了兄长考绩,还望海涵,哥哥莫怪我。”
“关大人!救命啊!”主簿算是明白了,这周权根本就是莽夫!
关平来了他还这么嚣张,自己若不实话实说,恐怕他真的会要了自己一家老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