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似乎还懂一些医术。
孙若蝉从心底,是不希望这样的人成为白骨。
“周郎,你最好平安无事,否则我该如何跟爹爹交代?!”
……
被误认为已成白骨的周权四人,此刻已经到娜塔莎说的熊窟。
洞窟离主路很远,一条上山的小道延伸至内。
熊窟外到处都是鲜血和碎肉,地上还有黏糊糊类似脑浆的东西,足见此处之前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战斗。
赵飞将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地问。
“怎么没有熊踪,莫不是被前面几拨人杀了?!我等来迟也!可恶!能不能说服塔莎小姐把熊卖给我们?”
周权跳下马,看了看地上的痕迹。
他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了这些印记是搏斗留下来的。
“打斗痕迹还很新鲜,是这两日留下的。”
马勇也低头寻觅,捡起一块散落的肉块。
这肉块一看就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而且是腰部的位置。
一副腰牌系在肉块上,马勇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致远镖局”。
“东家,这是镖局的腰牌。”
周权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
“看来现场情况,比我们想得还要惨。”
“东家,熊与人俱无踪迹,当如何行事?是进是退?”
马达吆喝道。
“若是有狗就好了,我以前养了只灵犬,鼻子嗅觉特灵,凡欲寻之物,皆可循味而至,有狗的话,咱们能借犬鼻寻熊。”
周权也赞同,要是有只狗就好了。
看来回庄后,得找一只聪明的狗,把它锻炼成一只寻宝利器。
就在周权思索之时,笼子里的瘦狼忽然低沉嗷呜两声。
它似乎听懂了人话,也在证明自己不是吃白饭的,不断耸动脑袋。
赵飞将指了指狼鼻。
“权哥儿,这家伙似懂人言,莫不是在给咱们指路!”
周权看过去,狼在车架的木笼里,虽然半躺着,但还是用鼻子挑了挑一个方向。
“好像是。”
周权朝着狼鼻指的方向望过去,那里被一片密林阻拦。
眼尖的周权发现,密林里不少树木被撞翻,有明显打斗痕迹。
加上狼不断朝那个方向点鼻,周权明白,熊一定朝那里去了。
可林中小路已断,车马根本过不去,加之这里太过凶险,说不定有其他人和野兽出没,周权对马勇和马达说。
“你们把马车引去山下,找个隐蔽地方安顿起来,明晨再来此处接应我和飞将。”
马勇一脸严肃。
“东家!不可!我们随你一起!”
周权却摇摇头:“马和马车是咱们好不容易杀山匪得到的,都是我心头至宝,你们得帮我严加看管,别有闪失!”
马勇知道,这些东西也很重要,可他担心周权安危,干脆道。
“东家,你和舍弟留下,我替你去猎熊。”
周权摇摇头。
“这事你干不成,替我看好东西,明天来接我们。”
接着不顾马勇反对,他和飞将把盔甲穿上。
“明天早些来,我想了不少熊的故事,还等着传给樊城民众听。”
“可是东家!你不能出事!猎庄几口嘴都靠你!”
周权笑道。
“猎头小熊而已,别把你们东家看的太弱!况且有飞将在,我又何惧?”
“东家!!!”
飞将也在一旁呵斥。
“两个七尺大男儿,婆婆妈妈的!成何体统!速去马车藏好了!要是丢了,我飞将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