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事情发展的有点顺利，对方竟然不仅是请自己吃饭，还说有合作的机会。
那正好有理由请假了。
毕竟，这也算是大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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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和平饭店。
刚一进门，服务员就认出了林默。
“林少，里面请！”
白芷虽然也来过和平饭店，不过是工作需求，作为顾客，她这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和平饭店的服务。
林默笑了笑就往里走。
他看懂了白芷想要的，那自己就给她。
“看看有想吃的吗？”
林默示意服务员把菜单给到白芷。
这种高档的酒店，反而没有使用那种ipad菜单，而是保留了纸质菜单的传统。
白芷略显激动地接过菜单。
价格确实是偏贵。
她也不好意思点太多，最后仅仅点了三个菜，林默就随口加了几个菜。
你不饿，我可饿了。
樱桃鹅肝、老上海熏鱼、本帮鳝丝、水晶河虾仁、黑金雪花牛肉粒、鲍鱼红烧肉。
然后又要了一份汤一份面。
这些菜加起来的价格不到3000，林默在这里充值的钱应该还有很多。
算下来，其实才3000左右，也不算贵，普通人想吃也能吃起，只是不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吃一顿饭。
而且分量还不大。
一边等着上菜，林默主动开口问道：
“你们做广告的，我想人为制造一条热搜，你们能做到吗？”
白芷思考了一下，回道：
“看你想要在哪个平台，如果是微博的话，其实花钱就能上，但是也很容易被别人挤下来，但如果是抖音，除了花钱，还要视频内容本身就具有一定的传播力和话题度！”
“至于其他平台，似乎也没有热搜的价值！”
现在主流的平台还是微博和抖音这两个端口，毕竟用户量在那了。
林默沉思，
微博的热搜他兴趣不大，
“我要开一个黄油店还有一个爆米花的店，我想做一个热搜的话题，在抖音上，有方案吗？”
他更想在抖音上曝光。
微博现在主要还是以明星为主体的热搜，全民讨论度和抖音相比起来，弱上了不少。
这问题算是问到白芷的专业了。
她在思考。
此时菜陆陆续续也上了，林默一边吃，一边说道：
“你可以想一想，我可以和你们公司签合作合同，也可以和你个人签！”
“嗯？”
突然，白芷猛一抬头。
林默这话是什么意思。
却只看林默笑着望向她：“如果感兴趣的话，你可以从原公司离职，来我这里上班，主要就是负责我刚刚说的两家店的宣传，至于工资嘛，5万或者10万，你可以选！”
他给陈小妖开的工资是2万。
那是因为陈小妖他是当作员工来对待的。
而给白芷，他却选择了开5-10万的薪资。
这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看白芷怎么选择了。
听到林默报的数字，白芷有些呆住了。
5万？
10万？
她一瞬间就懂了林默这话里的深意。
如果自己正常上班，那就是5万一个月，自己只是换了个工作而已。
这可能就是今天早上她如此大胆的行为所得的收获。
而如果选择10万，那自己的工作范围，除了本职工作，恐怕还要多一条，那就是成为他的女人，而且还是地下的那种。
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