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公会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凭空捏出一个“全知视角”看到这一切,定是有人说了出去。
但她也没叮嘱相关的人不要走漏风声,且别人本就没义务替她保密就是了。
这边是没有账可算的,但她得知道这个事。
徐伟伦有些不服气地盯着她,显然不打算开口。
她冷冷地看着徐伟伦,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她将右手上的劲松了松,徐伟伦得以喘息的机会,身子立马死命下弯,右手要掩捂上自己的脖子,缓过劲。
但没等其缓过几秒,她右手就又突的一伸!利落地又掐住了徐伟伦的脖子。
窒息感又一下席卷了徐伟伦,他痛苦地看着凤轻画,两手扒上凤轻画的手,无力地想将其扒开。
凤轻画欣赏着徐伟伦脸上的表情,手上的力度一点点收紧。
在徐伟伦快要坚持不住窒息死掉的前一秒,瞬间松手。
徐伟伦的身子立即往前倒去,他一手扒在石桌上,一手扒拉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死命喘气。
没过两秒钟,凤轻画再次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下表情突变,万分痛苦地想要挣扎,却只能由着凤轻画手上的力度渐渐收紧。
在他将要窒息的前一秒,凤轻画再次松手了。
他刚缓了没两秒钟,脖子又再度被掐住,窒息的感觉再度包裹了他。
在他见到死亡的前一秒,又再度脱离危险。
这种感觉他不知道究竟反复了多少次,但他知道,他现在就是凤轻画手上的一粒蝼蚁,随时能被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