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叶卿棠开口的机会，不远处，阿瑶的身躯竟是爆发出难以言喻的因果之力。
“因果力量……什么时候……”阿瑶的声音诧异。
不仅是阿瑶，便是叶卿棠也难以置信。
即便灵衍的实力再强，也绝不可能靠近这个女人，更不可能在她身上种下因果之力，所以，灵衍是如何办到的？！
“可记得，那那个时代……”灵衍盯着叶卿棠，轻声笑道：“虽然我答应了你，不杀阿瑶，但我可没答应你，不在阿瑶身上种下因果之力。”
“你怎知道她会用阿瑶姐的身躯，还提前种了因果？”叶卿棠问道。
“因为，阿瑶的肉身，与她的神魂更加契合，她没必要去使用旁人的身躯。”灵衍解释道。
叶卿棠：“所以，你一切都算计好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灵衍笑道。
“该死，你是谁？！”阿瑶盯着灵衍，厉声喝道。
“寒沧溟。”灵衍脸上的笑意散去。
“寒沧溟……不可能，我的神力，一直都在窥视寒沧溟，你怎会是寒沧溟！”
闻声，灵衍摇了摇头：“的确，为此，我也算心机算尽，才逃离你的窥视与掌控，既然你这般喜欢将旁人当做棋子，那不如试试，成为棋子的乐趣。”
“我要……杀死你们！”
阿瑶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