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不敢。”荣亲王府的人同样不敢。
“不敢。”全四只是行了个拱手礼轻轻接了一句，哪怕为了他们爷，他们也不会浑说。
全四的话音落地，齐十九等人也同样附和。
听到想听的回答，墨云庭再次看了一眼楚清蒙，转头离开。
带着楚清蒙和双程回了将军府，全四几番把脉之下，都确定了楚清蒙身体无事，“九爷身体无碍。”
墨流瑾松了一口气，“她何时会醒？”
全四摇了摇头。
“流瑾，在供月神教你也用了清蒙的威压？”墨尘风看得分明。
墨流瑾知道，这事儿没个合理的解释是不行了。犹豫半晌选择说实话，自椅子上起身跪在了墨尘风面前，“父亲，儿子在修仙。”
这不靠谱的话惊呆了墨流方几人，连江清江澈都懵了，许久江清想起了那日看到的书，那本父亲说是打发时间的闲书。
“你……”墨尘风不知该说什么了，谴责他痴心妄想？可他真的已会了些许，那威压，他方才见识过了。
“父亲，清蒙的身份特殊，之前眼盲，若要复明，只能有人以法力相助，儿子没得选。”墨流瑾虽说了实话，可还是只挑挑拣拣说了一些他们已知道的事儿。
“修习仙法对你可有什么危害？”墨尘风只问了那么一句。
“暂时未察觉。”
“嗯。”墨尘风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屋里安静的可怕，墨尘风不说话，墨流瑾就只能跪着。其实他是有些恼怒墨流瑾的，他这个儿子，是最讨他欢心的那一个，也是从不闯小祸，只给他扔大雷的那个。
“老陈……”屋内的楚清蒙有隐隐苏醒的迹象，声音不大，但外厅的众人皆习武，耳力自是好用的很。
墨流瑾心内一喜，她要醒了！冲到床榻边，却见她皱眉不已，似是做了什么噩梦一般，满头大汗，“老陈……小心……”
一时屋内几人神色各异。
只有墨流瑾浑然不觉，只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叫她，想让她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