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下而上,那人已经走到他抬眼可见的地方,宫沐怔了怔,缓缓地转回了头,然后低下头,看到自己沁在水中果着的身体,又怔了怔。
“夫人何故要无视为夫?”耳畔响起那熟悉的语调,然后,前面的水面涟了涟,便看到一条腿伸了进来。
宫沐惊得抬头,然后这个角度……镇山河。
好一根镇山河在他咫尺的地方晃了两下,也就两下,便往下沉去,然后淹没进了水中,水过满而漫了出来,听到了“哗啦”的水声。
不知是不是那镇山河刺得他有点儿懵了,宫沐一动不动地睁着一双眼,浴桶一个人很宽余,两个大男人便太过拥挤了,二人此时都坐着,却像极了相拥面对。
“夫人……”坐着的姿势不太舒服,来人干脆搬起了宫沐的双腿搭在他腿面上,这会舒服多了,“回魂了。”
宫沐依然睁着那双灵灵的眼,这会儿动作眨了眨,然后他说,“丢下千军万马不管跑来,不怕圣上怪罪吗?”这么说着,却没有对这人的举止有何意见,自己被搬动两腿也没有抗拒,就这么在水中坐在这人怀中。
二人,离得很近,肌肤相贴,呼吸纠缠。
“天高皇帝远。”少将军一本正经地说着,手悄悄地在水中动着,然后一脸淡然地盯着自家夫人看,见其并没有表示出不悦,于是手的动作愈发胆大了。
“再言,夫人奉旨千山万水而来,为夫又怎能不抽空前来迎接。”心里想的是,等了几日也没等来夫人,于是他干脆自己跑来了。
说着的时候,手已经不知不觉滑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然后惊喜地发现,自家夫人居然没有变脸,也没有抗拒?
难道……
某少将军正瞪着双眼一脸惊喜,手就被抓住了,然后缓缓地拉到了面前安安份份地摆好。
“你知道圣旨不过一个由头,再说,哪有大将军前来接小官的道理?”他这个所谓监军不过是一个让他前来的由头,光看那跟随的寥寥几个护卫就知道,老皇帝也没打算给他权实与权威让他在这里有何建树。
某少将军可不管这些,手被抓着不能撩/拨,于是伸着脖子靠了过去,搭在那小肩头上没安份过一息,便伸出舌头往那圆润的耳丁上一舔,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的颤抖,于是立马又是一舔,开始吮了起来。
宫沐有些气恼,才几个月不见,这人不是忙着打仗吗?什么时候学得如此纯熟……销/魂了?
修养了几日年轻的身体是敏/感的,加上心情复杂不反抗,半推半就之间,一桶水就剩下一半,二人粗重着气相拥着,宫沐双眼有些涣散迷离,只觉得被握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以为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已经多少有了些平复的某少将军,一本正经地用边上木桶里的净水将二人简单地冲了冲便裹着干布回到房中。
漠北又干又冷,宫沐被用被子裹得紧紧的,头发有些湿,身侧的人正认真给他一边擦一边烘,这种自带的烘干功能很强大,没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都清爽了。
他抬首看着男人一身简单的白色棉单衣,两世为人,有几个人这样精心地对待过自己?
上辈子除了父母,没谁了,而这辈子更是没有。
叹了一口气,宫沐最后还是把人拉进了被窝里,说了一句,“莫着凉了。”可他又知道,这人内力深存,这点低温根本奈何不了这人的。
少将军有些呆了呆,总觉得自家夫人那冷淡下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这么闹他也不恼,看着虽然冷淡,却也算配合乖顺,这让某少将军十分惊喜。
他有深存内力,所以身体像个大暖炉,一进被窝,宫沐本能地就靠了上去吸取那力量,来驱走这大漠的寒冷。
某人是个有眼色的,也不管人是心甘情愿靠过来还是别的,人一靠近直接就伸手将人给搂住了,这抱在怀中才觉得一颗心总算踏实了不少。
“夫人……”卷着披散两相纠缠的青丝,他唤着。
“嗯?”宫沐睁着一双清明的眼,轻轻地应了一声,等着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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