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安定候烦躁的看着喜来随即说道:“小两口偶有争执是常有的事,怎么,我这个做父亲的难不成一定要让二人鸡犬不宁才是么!这是当父亲的苦心!听说常仵作的父亲被火烧死了,自然是理解不了。”
喜来心里一紧,看着安定候浑身颤抖着。
安定候的眼里则闪过一抹得意的意味,随即催促道:“皇上,若无其他,老臣就先去提走江兴那畜牲了,免得惹皇上厌烦。”
皇上看了一眼司徒珏和喜来,司徒珏立即道:“郡主后脑有一寸长短的疤痕,伤口新鲜的很,不知侯爷是否知道。”
“你说什么?”安定候有些错愕的看着司徒珏。
司徒珏随即说道:“下官大婚之日,郡主与江兴前来,二人发生争执,江兴强按着郡主的头在墙边,郡主的后脑当场受伤流血。侯爷还只当是小吵小闹么?若不是顾都统的母亲及时出现,只怕郡主还要受更多的上才是,而彼时郡主的腹中还怀着孩子。那孩子如今看来,竟是江西的。试问天下何人能大度到如此地步,让一个杀人犯天天威胁着自己?”
安定候看着司徒珏微微张着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一时间脑子却跟不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皇上见状面色阴沉道:“这个江兴实在是可恶,既如此,也不必带回了。”
喜来默默松了口气,安定候怒目看向喜来和司徒珏,随即说道:“既如此,肯请皇上让老臣再见其一面,好好问问这个畜生!到底为何对玲珑如此。”
“侯爷还真是不肯放过最后一丝机会啊。”顾景琰的声音传来,在场之人纷纷一愣。
安定候更是错愕,皇上面带不满道:“顾景琰,你好大的单,朕都没有传你,你进来做什么。”
“皇上恕罪,微臣有要事禀报皇上。”顾景琰顺势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份盖着印章和指印的口供。
喜来看到顾景琰,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皇上皱了皱眉,随即说道:“说!”
“微臣奉皇上口谕,前去审问德妃勾结西禹篡位一事,突然却审出了另一人。”顾景琰看着安定候,眼里带着几分饶有意味的嘲弄。
安定候微微动了动手指,探头想要看清一些,顾景琰已经将口供递给了皇上。
随即说道:“经德妃证实,却乃安定候暗中牵线搭桥从中介绍,使得德妃族人与西域王室取得联系暗中勾结。”
“皇上!这是诬陷啊皇上!老臣衷心耿耿怎么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安定候闻言,立即跪在一旁,语气急促的冲着皇上喊道。
皇上皱了皱眉,随即一拍桌子说道:“大胆!安定候,你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
说着,一股脑将安定候进来之前喜来所呈的证据,全部推翻在地。
安定候诧异的看着那些图画和九连环还有腰带,瞬间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