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仵作,皇上让你进去。”杨公公突然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喜来说道。
喜来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并未着急离开,而是突然回过身子低头看着一旁眼神通红的江兴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进京?只是江兴,利用这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恶心。”
“你!”江兴还想说什么。
喜来甩开衣摆已经大步流星往屋内走去。
御书房内已经烧起了炭火,相比外面刺骨的初冬寒气,屋内温软的让人有些困倦。
皇上坐在案桌前,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飞快的转动着手里的翠玉念珠。
司徒珏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喜来缓缓上前跪地行礼道:“卑职常喜来,拜见皇上。”
皇上这才放下手,看了过去,眉头拧成了麻花状,随即语气沉重道:“常喜来,你好大的狗胆!”
喜来低头立即说道:“卑职不敢。”
“不敢?呵,还有你不敢的事?江兴的事为何不早告诉朕!非得等太后都知道了,还要为抗她老人家的懿旨,才想着让朕来帮你收拾烂摊子?”皇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冲着喜来喊道。
喜来头也不敢太,双手伏地继续解释道:“回禀皇上,江兴为人狡诈女干猾,设计谋害郡主的事,就非一般匪类可为。卑职害怕多生事端,故而设此局面,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方能使其认罪。”
“果真是他?”皇上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
司徒珏见状立即说道:“回禀皇上,经常仵作多翻查证,却乃江兴所为。先是设计帮赵光宗越狱,随后利用赵光宗杀人部下迷魂阵吸引目光,随后用人皮面具瞒天过海,从加害者,变成了救人的英雄,此人生性卑劣,实在可恶。”
“既如此,此人也不必留了。”皇上停下了转动念珠的动作,眉毛一挑,伸手去拿桌上蘸了朱砂的笔。
可还没落在奏折上,就见方才在外面等候的杨公公立即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