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淡然一笑,眼神坚定道:“属下愚钝,多谢大人提点,只是属下有一疑问,大人是可信之人么?”
江兴眸子一凛,看着喜来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虽然不知为何,但喜来,你对本官的偏见实在是太过。本官所有皆是为了你好,夏府的案子,若无本官再三护着你,只怕根本进行不下去。你对本官误会太多了……”
“可查证案件,替枉死之人伸冤,还清者公道,难道不该是大人做的么?何故于是因护着属下?大人,并非属下对你误会太过,只是很多事情,不得不让属下怀疑,当初那个和风温煦的白衣少年,与眼前高坐堂上的江大人,是否是同一人?”喜来看着江兴,语气略显激动
将心沉默了半晌,猛然抬头语气略显急躁道:“你这话是何意,本官何曾变过!”
“没有变么?霍仵作到底因何而死,为什么赵光宗案件之后,衙门里几乎换完了所有人?卷房和故于在此期间走水重新修缮?大人,你给属下的答案,属下实在难以信服。”喜来强忍着怒意,一句一句质问道。
可眼神却始终盯着江兴,想要看出一些端倪来。
“你怀疑本官?”江兴语气阴沉,坐在暗处看着喜来,眼神带着几分不悦。
喜来定定的看着江兴,一字一顿道:“我只是怀疑这些事情太过蹊跷,并非怀疑大人你。”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沉默,看着江兴死死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的样子,喜来皱着眉头俯身行礼道:“若无其他,属下就先行告退了,霍仵作的死,属下是得了皇命的,接下来就会证实翻查,期间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说完不等江兴回应,喜来转身便要离去,可还没走出门,就被江兴叫停。
“站住!”江兴语气带着几分急躁。
随后眯着眼,看着喜来,收敛了怒意何急躁,带着些许玩味继续说道:“喜来,你是个聪明人,你我又是旧相识,我不会害你,而别人不同,你这一路比起我来,更加顺风顺水,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位高权重之人,为何频频站位与你?当真只是男女的喜欢?”
喜来看着江兴,微微皱眉。
他的话,避重就轻,显然是推脱之词,可未免有些太过露骨。
“属下进京之举,大人亦是知晓其因的,这其中并无什么男女之情。属下人微言轻,更谈不上旁人站位与我,属下所尽之事,也无一例外皆为份内之事而已。”喜来回过头来不卑不亢,看着江兴淡淡回应道。
江兴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上扬道:“哦?是么?呵,喜来本官相信你自然是心中清明,以君主为先。可其他人当真是这样?你和顾都统等人部署前若寺一事,本官并未参与其中,可亲身经历后,本官也是疑心重重,那些刺配之人,当真只是一纸密信而聚集在一起?刑部当真一点责任都没有?若真无此事,顾太尉为何匆匆下手灭口?”
江兴的每一句质问,眼神都紧盯着喜来,看着她情绪的起伏,江兴的嘴角笑意渐浓。
喜来微微蹙眉,抬头的瞬间,眸子里带着些许疑惑看着江兴道:“大人是否知道了什么?还望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