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自己人抹掉痕迹，怎么查？在这儿查的下去，才怪。就挺闹心的。
于随以膝盖窝顶开椅子站起身，冷着脸瞥一眼经理惧缩的姿态，淡了神色丢下一句，“辛苦了，今天我来这里……”
“啊?什么？今天于小姐来过这里吗？方某一直忙着应酬酒局，没见过什么小姐啊！”
在经理浮夸的演技里，于随乘电梯下楼。
一楼电梯间，电梯门开，于随压低帽檐踏步走出，外头涌进来三五名高大成年男子，穿着灰色便装勾肩搭背。
“哥，你说这事真他妈憋屈，明明到手的任务提成就这么飞了？”
“谁说不是？窝一肚子火，那女人吊炸天了要，说什么她弄来的她放？去她妈的屁！”
“哥，哥，消消气小声些，自家地盘人多耳杂……”
于随低着头想事儿，和他们擦肩而过，一群人进了电梯，于随拐角，骂谈声消弭于背后。
……
与此同时。
榕城郊外一处库房区，陈让绕着老旧楼房转了两圈，手中躺着两部手机，一边对着手机对比什么。须臾，男生黑色长腿在楼房正门口站定，放下手机打量眼前的建筑。
郊外常见的老式楼栋，三层楼房，四面外墙大多风化，颜色褪了一层，露出里面的青黑石砖材料，黑白颜色斑驳。上层没一个完整窗户，一楼通风窗倒是有几处完好。
正门紧缩，硕大的金属锁生了锈，似是废弃多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