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一天都在求人,都在求曾经最不喜的弟弟,这真是,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聂盛琅,你最好祈祷以后不用求我办事。”否则,他一定要先狠狠羞辱他一顿再说。
聂盛琅如鹰般狭长的眸子勾起,似笑非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他又忘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井席气结,只好说,“你是我弟弟,我不敢。”
“不敢是现在还是以后?”聂盛琅说。
“你不要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我还就是得寸进尺。”聂盛琅说。
欠抽,井席随性惯了,被气得发飙,当真就抡起拳头揍上去,聂盛琅接招,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武功不想上下,不管是手法还是腿功,各有千秋。
一时拿他不下。
与旗鼓相当的人比试,如果失去先机代表的是在这一场里再走上游已经不可能,井席干脆分开就不动手,聂盛琅潇洒转身要回房,忽然又回头说道,“鉴于你的表现,我觉得娘子还要再多睡一天。”
就算聂盛琅是这么说,可他架不住楼月馨要出门的心,井席还是在下午就见到楼月馨,“现在帮我?”刚一见面,井席就是这句,他受够了每次自己要说话,旁边就有个人插口。
现在那个爱插口的人还在楼月馨旁对自己虎视眈眈。
“可以。”楼月馨说,“不过我行针需要安静,你们都要在屋外,没有我的许可,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