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母亲送回房后,夙言焕想,原来是担心他还太小就没有给他们定下,那再过五年,他十四岁及屏了,是不是母亲和月姨就会为他和灵玉订下?就不用担心他们变卦了。
那就再等等吧,反正一辈子那么长,等等也无妨。
养心殿的内殿,这里直到大殿外都才有人守着;今天晚上,是属于帝后两人的。
第二次喝合卺酒,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是戏谑,想起第一次成亲时,聂盛琅好像连合卺酒都没和她喝。
“你第一次是不是没和我喝合卺酒?”时间太久了,都九年多了,楼月馨真记不清了。
她唯一最清楚的是成亲第一个晚上,聂盛琅根本没和她圆房,也忘了他是跑到别的妃子那里去,还是去了哪里,反正当年让他结这门亲,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一场政治联姻。
时间久了,聂盛琅也不记得当晚和楼月馨喝了合卺酒没有;作为一个聪明男人,女人这么问,说明她也不确定。
聂盛琅很肯定的告诉她,“我们当晚喝过合卺酒。”
“真的吗?”她很怀疑耶,早知道当时应该拿张纸把细节都记下来。
就不用在这里想了。
“真的。”聂盛琅忙不迭的点头。
一对龙凤大红烛下就放着文房四宝,意喻是生的孩子四宝通识,聂盛琅见楼月馨去拿了纸笔墨,不知道在那里做什么。
从后抱住她,“你在干嘛?**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