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甚是轻松,面上没有半分勉强。陈氏听了自是拉住了她的手,一脸高兴地回头朝着徐妈妈道:“你瞧,我便说了,念禾到底是顾家的。”
说罢,又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对楚念禾道:“只是,这事问了你,终究让你受委屈了。我已命人安排好,给她的嫁妆一应都是二等货色,不算上佳。你放心,咱们压箱底儿的好东西,祖母都给你留着呢。”
瞧着陈氏一脸心疼地说着话,楚念禾心里又是难过,又是难以名状的感动。想了想,她便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串成色上佳的翠玉珠子递给了陈氏
。
“不瞒祖母,”楚念禾的声音娇娇弱弱的:“虽然我平日没个姐姐样子,与二妹妹关系处得也不大好,可她的婚事,我到底是放在心上的。您瞧,这翠玉珠子是公主赏给我的稀罕物儿,听说是番外进贡来的好东西,最是养颜美容的。我便去将这珠子给了二妹妹去,也让她明白了我的这一份心意才好。”
陈氏听闻这话,脸上更是露出又感动又欣慰的表情,几欲落泪:“我便知道,你这孩子最是心软的,祖母没有看错你。”
又作势擦了擦浸润在眼角的泪珠儿:“你二妹妹现正在她闺房梳妆呢,你若是想见她,便去吧。”
楚念禾点了点头,又拜别了陈氏,这才出了静澜阁的大门,一路朝着楚乐妍的院子去了。
依着正理,今日是楚乐妍出嫁的日子,里外应该全是忙碌的小厮和丫鬟,屋子里也有教养的婆子和妈妈们才是。可楚念禾远远瞧去,竟未在楚乐妍的院子门前见到多少人。这情状,实在是有些凄惨得紧。
她的脚步并未停歇,一路到了院子大门口,才瞧见门旁的墙壁上上简单地贴了一副大红色的对联,而院子里头,竟是连一个灯笼都未曾挂着。
楚念禾在心里冷笑一声,抬脚便欲进门。可一只脚刚
进去,一声冷喝却从身后传了过来。
“今天是我姐姐大喜的日子,你可是又要赶着过来欺负她吗?”
楚念禾还未及细想说话的人是谁,便惊觉一只大手将她整个人都往外拉出了几步。力道之大,竟把她拉的一个趔趄,差点坐倒在地上。
她一抬头,便瞧见在她面前站着的人,原是楚乐妍的弟弟——楚隐秋。
一旁的小婵方才未及拉楚念禾一把,现在气的就差跳脚。如今也不顾对面站着的是谁了,张口便讽刺道:“我当是谁,原是屋里那位新娘的弟弟,如今你这番发达了的模样,可是自以为成了七殿下的小舅子,竟连自己嫡亲的姐姐都敢胡乱拉扯了吗?”
“你这……”
楚隐秋何尝被一个丫鬟这样奚落过,上前两步便要去将小婵抓住。可小婵机灵,一个转身便躲开了他的手,继续冷言冷语地挖苦道:“只是不知你这小舅子当得可是名正言顺?七殿下的府中侧妃便是一大堆,你这样的人,也配入了人家的眼?”
一时间,楚隐秋的双眼都气的血红,见抓不住如兔子般灵活的小婵,竟一把抓住了楚念禾的衣领,一把将她拉进了半步,恶狠狠地瞪着她道:“如今你的丫鬟对我不敬,我自是有要找你算账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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