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药宗的这五个长老，能出两个这么好的结果沐天一其实是有些意外的。
但是仔细想想，药宗跑了一半的长老，敢留下来的长老，有几个问心无愧的好人也不奇怪。
但是，真正问心无愧的好人能有多少呢？
少，太少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五个长老中，除了那两个长老的因果称得上一句好，其他三人都不怎么样。
最坏的一组因果结果，白、灰、黑所占的比例分别为二成、四成、四成。
其次坏的一组因果结果，白、灰、黑所占的比例分别为二成、五成、三成。
不好不坏中不溜的那一组因果，白、灰、黑所占的比例分别为三成、四成、三成。
沐天一看了这结果都有些想笑。
还以为问心无愧的人能多一点呢，结果这几个人不说是问心无愧吧，至少也称得上是罪行累累了。
这样的人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留下来的呢？
她实在好奇。
除了她想笑，毓秀和钟灵也想笑，钟灵笑的含蓄，毓秀则直接笑出声来。
来之前沐天一和他们仔细说过大概的流程和细节，他们知道这样的因果是可以杀的人。
而恰好，这三个人中他们有两个是见过的，甚至还算熟悉，就是那因果最坏的两个。
而这两个人其中之一，就是一开始想破口大骂的人。
他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