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东瀛小鬼子,从倭寇到小鬼子时代,他们蹦跶得还少吗?”
“可问题是……”
“哪一次他们不是被我们拿捏!”
“当然了,但凡要在国际上,站得住脚,首先得增强我们的综合国力,从国防军事,到科技教育。”
“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我们自已够强硬,我们的经济发展起来了,那么,就无惧什么严峻的国际形势。”
“而我们也永远具有话语权。”
高育良竖起了大拇指,“好,很好!”
“看来,你是真做好了,更进一部的准备了!”
“甚至全网都在呼吁,呼喊你‘祁部’!”
祁同伟微笑道。
“育良书记,谬赞了!”
“哈哈哈,下课!”
当祁同伟结束了与高育良谈话,离开办公室时。
钟小雅的电话打来了。
“喂,大姨子,肿么了?有什么指示?”
祁同伟乐呵地笑着调侃道。
钟小雅一愣神,嗔怪道。
“哎,祁部,你别折煞我了,我哪有权力指示你!”
“瞧,你这举办了婚礼,还真是心情愉悦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没啥指示,就是我们在省检察院,在审讯江瑶,以及陆守仁,包括从帝都带到汉东的陈山,遇到了阻碍!”
“我和骆组长商议着,喊你过来一趟。”
祁同伟明悟,当即表示同意。
“大姨子,还真别说,我刚准备联系你,去一趟省检察院!”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见面了再谈。”
钟小雅言简意赅回了一个“好”字。
祁同伟通完电话,开着车,直奔省检察院。
半小时左右,抵达了省检察院。
“大姨子,情况如何了?”进入办公区域,祁同伟直言问钟小雅。
钟小雅深吸一口凉气,唏嘘叹息道。
“从拘了江瑶,双规双开以来,她是什么都不肯说,嘴撬不开!”
祁同伟淡然一笑,“江瑶这样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罪,不用撬开她的口,直接送法院,判刑,死刑枪毙完事!”
钟小雅仍是秉承严谨的态度,“话虽如此,万一出现啥状况呢?”
“所以,我原本和骆组长是商议着,要不还是争取、争取,撬开她的嘴。”
祁同伟沉吟片刻,进而问道。
“陈山呢?关押在哪儿?提审他吧,我和他谈谈!”
钟小雅点头,轻微叹道。
“说到底,陈山还是有所醒悟懊悔的,尤其是他开那一枪,伤了陈海!”
“但是,他也是嘴严实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至于陆守仁,那就更麻烦了,纯粹就是一个神经病,像疯狗一样,从拘他进来,逮着人就是一通臭骂!”
祁同伟“呃”了一声,“他还有什么狗比脸臭骂别人了?”
“他这样一个狗汉奸,卖国贼,枪毙他都是便宜了他!”
“这样吧,等我见过陈山后,我联系、联系亦可她娘俩,来一趟省检察院。”
“我相信,以陆亦可、吴心仪有办法,让陆守仁开口!”
钟小雅愣住了,“啊?这……”
“祁部,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