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住红枣,否决了她们为应付特殊情况所准备的一切行动计划。
红枣重新出门时,对我已经不再存有敌意,有的只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情绪。
用她最后犹豫之时的话说,她感觉自己是在陪一个精神病在烧大便。
只因为精神病说烧大便能把叛徒熏出来,能把所有想要对付我们的人都熏走,她竟然就相信了,还愿意当那个收集大便,并点着火,用不知道是火钩子还是搅屎棍的东西不停翻动大便的人。
红枣想表达的意思是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要做的事,可是又被我要做的事挑起了兴趣,以致于丧失了理智才会按照我的安排做事。
“好像是在骂我,又像是
在夸我,如果是在骂我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理解成夸我,其实又是在拿我垫底夸她自己!”我对黑豆说,“我挺喜欢你妹妹的表达方式,她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黑豆闭目养神,淡定的说:“你在努力表现自己的轻松,通过轻松情绪向我传达你的自信,用你的自信来带动起我的信心和行动力,换个角度来看,你越是努力这样做,越说明你没自信……”
我拿出不输于黑豆的淡定从容爬上了上层卧铺,拉开被子盖在了身上。
我盖被子是因为我的身体很不舒服,一阵阵的发冷,大概是后背的伤势造成的,可我还是要拖着受伤的身体,贱兮兮的爬上
面的卧铺来睡,这种行为很矛盾,看在不知内情之人的眼里又会被当成神经病,偏偏我有太多的事不能对别人说,所以我就只能坦然的接收被人看做事个神经病。
黑豆等着我在上铺躺安生了,没动静了,继续说道:“因为我们中间有对方的耳目,所以我们以过往经验为基础制定的所有应急措施都在对手的意料之中,所以经验并不可靠,此时只有打破彻底的常规,才能突破对手的算计,这个逻辑我能认可,但是你这个常规是不是打破的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