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黑豆,没明白她们在怀疑我什么?或者说我有什么可以被他们怀疑的。
红枣彻底愤怒了,她暴躁的甩开黑豆,站起来气势汹汹的指着我问黑豆,“你为什么要对这个家伙道歉?他有什么值得我们对他道歉的?我们为了他
能活着,宁愿自己去死,可是他还一直不相信我们,我们凭什么要对他道歉?”
红枣的指责让我更加迷茫了。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们了?”我向黑豆询问,想要解开这个误会,这反而让红枣更加的愤怒了。
红枣的手指戳到我的脸上,开始厉声的质问。
她认为我们在普林大厦见面开始,我就在以灵器不能听话为由对她进行试探。
之后下电梯时我们遇到袭击,我那不通话的灵器却救了我们的命。
从离开电梯到走出普林大厦,我和红枣约定好的,由她在暗处清理掉所有袭击者,可是她躲在混乱人群中发现的袭击者却都先一步被我那不听话的
灵器杀死了。
之后我被狮城的警方逮捕,劫囚车意外导致了我的受伤,我那不听话的灵器又开始拒绝让她的救治。
那场明明做了结果却跟没做一样的手术,也是我搞出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们接触我的身体。
连我那两次昏迷都是假的,其实我是在暗中观察他们。
总结起来,红枣就是认为灵器不听话只是我敷衍的说辞。
“活宝贝儿”在红枣开始质问我的时候就从我们眼前消失,不知道躲在了哪个角落,可是包厢天花板上被“活宝贝儿”刺出的洞还在“呜呜”的漏着风,似乎是在证明列车开动之前“活宝贝儿”乱跑是在替我巡查整个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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