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又吃完了五份法国牛排后，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
“要不要，再来五份？”看着双手揉着肚子，不停的打着饱嗝的肖燕，我就像一个弟弟一般，开着她的玩笑。
“能，打包带走吗？”肖燕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低着头，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媳妇儿。
十分钟后，我从侍者的手里接过了五个餐盒，
“燕姐姐，可以走了吗？”我有意加重了那两个“姐姐”的发音，一脸戏谑的看着肖燕。
“过来，扶姐姐一把”，肖燕的脸颊通红，但眼睛里都是笑意，那种眼神，又让我有种害怕的感觉。
搀扶着几乎站不起来的肖燕，带着五个餐盒，我们离开了那家法国西餐厅。
“说说行动方案吧”，在大街上“消化”牛排的时候，肖燕在我的耳边轻声询问着。
“这次行动要遵循两个原则”，我也在肖燕的耳边低语，“第一，不能伤人性命，第二，尽量不要用枪。”
“怎么潜入，如何离开？”肖燕不停的打着饱嗝，牛排的味道直冲我的鼻孔--我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下水道，如何？”，我笑呵呵的看着肖燕的肚子，“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钻得进去？”
“钻进去倒是没问题”，肖燕笑着，深吸气，缩着肚子，“就是，太臭了！”
看来，刺杀沈立东的时候，在化粪池中浸泡的那十分钟，给肖燕的心理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也许，在她看来，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否则，她也不会提出将王洪新扔在化粪池中两天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