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京城还没有消息传来。”说话人声音嘶哑,眉眼间不经意泄露出杀气。
底下跪着的人,声音发颤,“舵主,我们一直派人往京城传信,可一直没有人回应,我们也不敢打草惊蛇派人去京城寻找三教主。”
“废物,都是废物,还不赶紧派人去找,万一被狗皇帝抓到,我们所有人都逃不过一个死,还不快去。”王山槐看着他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不禁暗骂一声蠢货。
王山槐有些脱力的坐到议事厅的椅子上,现在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多待了,万一老三受不住刑罚,说出总舵的位置,那么他们所有人都会被剿灭。
王山槐赶紧命清军很难过来,属于易守难攻之地,没有万全之策他也不敢与清军硬碰硬,现在他要放弃这个好地方。
如果到时混入什么不知底细的人,那他们这些人都难逃一劫。
十几天后,京都传来消息,分部已经没有人在,也寻不到三教主下落,也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只寻到一个竹筒,而且再度传信时,便在无人回信,人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消失的。
王山槐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的人定是一进到京都便被人发现了,如今传回来的信件,是真是假还犹未可知,他还是决定带着人,暂时隐蔽。
王山槐打开传回来的竹筒,看到信件中的内容为之一震,一时间也分辨不清是真是假,但此刻他偏向于真的。
“娴妃……”王山槐轻声呢喃着,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破坏掉了他们的计划,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延禧宫。
早睡醒来的娴妃,捏着酸痛的胳膊坐到梳妆台前,眼神一瞟,便看见并不明显的纸条,娴妃连忙挥退下人,谨慎的打开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