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啊!”池越解释道,“因为怀疑他父亲被拖入了界门之中,所以他以前到处搜寻着界门,所以才封了那么多个,积分飞涨,才快速占了榜首!你要知道。以前阿亮什么都不管的,就忙着到处封印界门。但你夜知道的,守门人的规矩,能帮忙,不能抢功嘛!可是阿亮以前总是抢着,所以造成很多人不满,所以后来他才会掩饰一番,就是怕被人认出来!”
“他父亲也是守门人?”
“嗯!”
“那他为什么会失踪啊?”
池越摇头:“不清楚,总之,阿亮成为守门人,很大程度是因为这件事情。”
“你还晓得什么,多说点啊!”
“我想想啊——”池越歪着脑袋一脸思考状。
“池越,过来!”突然,徐斯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池越的思路。他看向此时坐在窗边凝神望着窗外的徐斯亮,递给陈童一个眼神:“阿亮不喜欢别人说他私事儿,我怕是要过去给他骂了!”说着,他起身朝着那边走去。
陈童有些落寞地看着池越走了过去,他有些不明所以地失落。因为徐斯亮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而池越却知道得这么清楚。这种感觉,酸酸的?!!
等等!这突然生起的酸涩是怎么回事?陈童反应过来,猛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将这古怪冒头的感受瞬间掐断了喉咙。他叹出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因为他要去准备一些明日出发的东西。
此行不知会发生什么,但陈童向来是个信奉“万事有备而无患”的人。他本就实力低下,所以趁手的法器还是要多准备些,于是当晚,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画了一晚上的符文,第二天早上,他背着个鼓鼓的背包,而另外三人却明显是轻装上阵,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有问题?”面对池越不解地眼神,陈童不以为意。
池越目光落在他那鼓鼓的背包上,说:“你这是打算去长清山常住吗?大包小包的?”
“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老爹说了,要想见到试炼堂老堂主,必须通过七重考验,而这考验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哟,你小子故意不告诉我们的吧?”池越打趣着,“就等着到时候看我们笑话吗?”
陈童狡黠一笑,说:“看来你挺了解我的!我就是要看看,你们到时候赤手空拳怎么应付,我也好在旁边观摩学习学习啊!”
“你真以为符文就是全部吗?你别忘了,阿亮是干嘛的!他的那个法器,你怕是还见识过吧!”
“班长还有什么厉害的法器?”陈童看向一旁的徐斯亮,不解地问。此前他已经知道那条红色丝带还有墨镜、风衣都是他的法器,再加上他会灵力符,本身就已经很是厉害……他突然想到,的确还差件趁手的武器。
只是这武器,至今没在他们面前展示过。陈童的玄铁小八剑已经在他们面前用过几次了,不足为奇,池越的鞭子他也用过,而池默和徐斯亮的武器,倒是真没见过。
每次作战时,池默基本只是打辅助,池越冲在前面。徐斯亮出手便是“致命一击”,是来收场的。而这段时间的经历,徐斯亮却还没亮出过武器,看来他的实力远在陈童认为的程度之上。
“话说回来,你那条满是倒钩的鞭子,叫啥名字?”回过神来,陈童好奇地问池越。池越转了转眼珠,反问道:“我没和你说过吗?”
陈童摇头:“没有!”
“哦!”池越倒是没打算隐瞒,直接告诉他:“九杀鞭,怎么样,霸气吧!那你呢,那把剑又叫个啥名?”
听了池越这鞭子的名字,陈童觉得自己那“小八”剑,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他迟疑着,半响没有答话,面上只是尴尬笑着,池越等不及,推了推他肩膀:“那剑是个好货,应该也有个牛X的名字吧?”
陈童面上的尴尬越加明显,无奈道:“倒也没有,你要给它个面子,就叫它八爷好了!”
“那要是不给面子呢?”
陈童低下头,叹道:“那就叫它小八!”
池越扯着嘴角,不知作何回应,愣了片刻,“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名字,怎么听都像是宠物,看来你还是挺宝贝它的!”
陈童:“……”
“车来了!走了!”徐斯亮冷冷的声音传来,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陈童见状,赶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不想在池越的笑声里暗自不快。
池越的笑声在徐斯亮的催促下消于无形,他跟着上了车,恢复了一派正经。
这司机是陈童家的老员工了,主要是送他们去高铁站。
司机长得很不和善,面相彪悍,身形魁梧,看着似乎能一拳就将人抡飞十米,池越就算再胡闹,也不敢在这样的人面前取笑人家的雇主。
就这样,四人静默无言地,被司机拉到了高铁站。票上的目的地是扶阳市,也就是长清山所在的城市。此行,耗时约八小时,所以离崇南市,算是挺远了。
高铁上鱼龙混杂,陈童背的包鼓得出奇,旁人眼里皆是怀疑。上车后他屁股都没坐热,乘务长就走到他面前:“同志,麻烦打开一下你的背包,例行检查。”
陈童很配合地拉开拉链,不料拉到一般,突然列车猛地一晃,乘务长险些一个趔趄后仰倒去,站定之后,嘈杂声霎时从前面车厢传了来。
“妖气!”与此同时,四人不约而同低声喊出,皆是神色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