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旷道:“要走便走吧,走了更好,本仙君晦明殿中也得了清净,她们在本仙君的晦明殿中只会坏事,搅扰本仙君的行动调令而已。”
巫金心下已无言,与娄星霜和柯奇楠三人一齐退下,独留晶池、镜池和岐异阳与巫旷在殿中。
晶池问道:“现在任玄和燕久都走了,那她们的事谁来做呢,不知道广末仙君现在心下有数吗?”
镜池同道:“她们二人可是分担了我们晦明殿好大一份工作呢,现在她们二人一齐走了,一时可难找人接手呢。”
巫旷道:“笑话,别说得好似她们二人为本仙君的晦明殿做了多大功绩一样,没了她们二人,本仙君的晦明殿也是照样如往常一般,本仙君就不信,这么大一个晦明殿里就找不出两个修士将她们的空缺补上吗?要论修士,本仙君的晦明殿中可多了去了。”
晶池道:“修士确实是多,可是像任玄和燕久一样有能力有经验的可不多啊,剩下的修士经验和修为都不足,怎么能堪大任呢?”
镜池道:“往日任玄在出巡中都是挑起大梁的,现下她不在了,下次若是有重要的任务要出巡,我们还能找谁呀,难道叫那些修为和经验都不足的修士顶上吗?他们什么也不会,修为也不够,就这样顶上了,不是害他们一条命吗?”
巫旷斥道:“这么怕死就别来做修士,本仙君的晦明殿需要他们出力,他们敢不上?这是本仙君提拔他们做事,该好好感谢本仙君才对,他们在其他仙君的殿中,能有这样好的机会独挑大梁吗?该珍惜才对,怎么反而怕起死来了。”
晶池和镜池两人心中无言,不知如何回复,继续说下去又怕招巫旷的责难。
晶池同镜池心道:“广末仙君又发什么疯啊,那些修为那么弱的修士,怎么能顶上任玄的位子嘛,要是碰上简单的出巡还好,没这么危险,可要是遇到了难对付的,就凭他们的修为,那不是叫他们去送死吗?”
镜池心中回道:“看来是任玄和燕久都走了,广末仙君实在抓不到顶上她们的空缺了,又要撑面子,假装自己没了她们二人,晦明殿还能如往常一样,全然不顾余下修士们的死活了呢。”
晶池略微担忧,心中回道:“往后的出巡不会连我们都要上了吧?你看晦明殿中的修士越来越少,前几日我还看见有几位女修偷偷下山,就不再回来的了,现下我们晦明殿中,除了巫金和柯奇楠能顶上场面,哪还有人可用啊,广末仙君到时为了撑面子,把我们两人也支使去出巡了怎么办,我们俩可什么都不会呀。”
镜池心中问道:“我怎么没看见,有女修偷跑出去了?”
晶池心中回道:“那还不是岐异阳天天在玉州山脚下晃悠,我去找他的时候看见的,那几个女修之前还聚在一起辱骂广末仙君呢,我都没敢说,不然按广末仙君那副样子,指不定得将她们罚成什么样呢?”
镜池心中问道:“她们说什么了?”
晶池乐了,心中回道:“说得可好笑了呢,说广末仙君如今就像一只野猪,还有说像野狗的,说他是半点人的样子都没了,要不是怕惊扰了她们,我都想去说上两嘴呢。”
镜池心中回道:“说得还真有理,那些女修也挺了解广末仙君的嘛。”
晶池心中回道:“我说广末仙君比起像野猪,更像野狗吧,见了人就乱吠乱咬,我真不想理他了。”
镜池心中回道:“没有办法呀,只要他做我们晦明殿的承位仙君一天,我们两人都只能听他的差遣,只望他寿限快些了了,快快死吧,这样我们也能换一个新的承位仙君,不用再对着广末仙君,也能松口气了。”
晶池心中回道:“可巫旷也没有亲系弟子啊,他好像都没有培养弟子的心思呢?一般新任仙君承位,都会提点几位弟子好好培养,好在培养的这几名弟子中选出一人来做承位仙君,可广末仙君现下是一位培养的弟子都没有,只提了一个没用的岐异阳在身边做随侍,他要是死了,哪有人能承位啊。”
镜池心中回道:“你敢提醒他该培养一些弟子做下一任仙君吗?”
晶池心中回道:“不敢,他不想做的事,要是我们说了,他一定会生我们的气,只要他生气了,无理他都要辩三分的,我才不想平白无故地招他的骂,我又不是任玄,任玄还可以随意回骂他,跟他杠上几分,她骂完广末仙君,自己心情舒畅就从晦明殿中离开了,轻松又自在,可我提了,我能怎么样呀,我也就只能是受骂了,我和你一样,都离不开这个晦明殿,我才不要像任玄和燕久一样,因为跟他对杠,就跑到凡界中那些污浊的地方去,上回我和你一齐去幽州时,我就已经受不了了,我绝不要再到凡界中去了。”
镜池心中回道:“任玄和燕久可不是要跟广末仙君对杠才离开的,她们俩都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我看她们俩只是对广末仙君实在失望,不抱任何希望了才离开的。”
晶池心中回道:“真好呀,若你我二人不是同为昙花,我们也是像任玄和燕久那样,是有能力的修士,那我们还怕谁呀,不高兴了我们就走,谁要在这平白无故地受那广末仙君的骂呀。”
镜池心中回道:“只盼广末仙君快快死吧,我们也能解脱了。”
巫旷道:“你们二昙在我面前也私下探论吗?本仙君问你们能否找人顶上她们二人的空缺,可有法子?”
晶池和镜池二人相互会意,同道:“广末仙君说是如何就是如何,我们晦明殿中修士众多,一个人补不上她们二人的空缺,那就两个,两个不行,那就三个,总有办法的。”
巫旷舒展了眉头,笑道:“这还算是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