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星霜乐道:“本来你的东西就都是我的,还需要你给我吗?”
岐异阳积极道:“若是星霜师姐喜欢这个照香炉,那这最后一件宝物,想必星霜师姐更会喜欢。”
说着便将景州府中的那件宝衣拿出。
宝衣一直被岐异阳收着,沾了岐异阳的生气,已然褪去晦暗的黑灰,重新变得光艳起来了。
娄星霜一见那宝衣即挪不开眼睛,赞叹道:“这也是什么宝器吗?就算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也已经很好看了。”
岐异阳见娄星霜如此喜爱这件宝衣,即喜道:“当然,这可是景州府君无比珍爱的一件宝物,日日锁在自己房中,不让他人触碰呢。”
娄星霜道:“可这是一件女衣啊,景州府君是女修吗?竟如此珍爱这件衣服。”
岐异阳解释道:“景州府君是男修,虽然是一位男修,可他爱宝如命,即使这宝衣是一件女衣,它的神奇之处也使他珍爱非常。”
娄星霜道:“我看着这件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当然,它是很漂亮,但能有多神奇?”
岐异阳道:“可圆世间所有女子心中的共同梦想。”
娄星霜乐道:“你是一个男修,你知道所有女子的共同梦想是什么吗?”
岐异阳自得道:“当然是永葆青春貌美,永得夫婿垂青,使自己承爱久长了。”
娄星霜笑道:“这完全只是你自己的猜想吧,哪有所有女子都这么想的,你们男修脑子里竟然是如此想的吗?为何非要女子永葆什么青春貌美去讨好夫婿,这样讨来的夫婿还要他做什么,怎么不是你们男子永葆什么青春貌美,讨我们的欢喜呢。”
岐异阳忙改口道:“是是是,星霜师姐说得对,可保持容颜美丽,常驻不衰也能使自己心情美丽啊。”
娄星霜叹道:“可纵使我们是修士,修行日久,容颜也会渐渐衰老,虽然比凡界中人衰老得慢些,到寿限尽时,也会变成垂垂腐朽的模样,那副年老的样子,也太难看了,我如今瞧着自己都有些衰老了呢。”
岐异阳道:“这就是此宝衣的珍贵之处,修士的容颜虽会衰老,可穿上这件宝衣就不必怕了,此宝衣可保人容颜不老,青春永驻,真真是十分神奇的呀。”
娄星霜讶异道:“真的吗?”
岐异阳肯定道:“我和诸位师姐探寻景州府时,曾在照香炉所显的旧日景象中见过那景州府君的府夫人,那府夫人明明是个凡界人,但穿了此衣,六十余年过去了,容貌还是保持着少女时的容颜,真是十分神奇啊。”
娄星霜道:“府夫人?景州府君不是修士吗,为何要娶个凡界中人做自己的府夫人?”
岐异阳夸口道:“自然是因为景州府君与那凡界人有情了,虽然嘴上没说,可绝对是与那凡界人恩爱非常的,否则怎么会娶一个凡界人做府夫人呢?”
娄星霜迟疑道:“那这件衣服不就是府夫人的东西吗?我再拿来用,是不是有些不好呀?”
岐异阳即道:“怎么会呢?此宝衣的封印符撚已解,谁拿到它,谁就是它的新主人,又会有什么不好的呢?”
娄星霜又问道:“你说的这件宝衣的神奇之处,是真的有吗?”
岐异阳道:“当然,有广末仙君在这里,我怎么会出言诓骗星霜师姐呢?星霜师姐要是不信,穿上试试,经年累月的,不就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永葆容颜不老了吗?何况这件宝衣艳丽非常,只要星霜师姐穿上了,必然能衬得星霜师姐光艳动人,更胜现在百分。”
娄星霜乐道:“你可真会说话,我也十分喜欢这件宝衣,很衬我的身形,不知道这件宝衣叫什么啊?”
岐异阳思忖道:“就叫‘群芳’,一百件漂亮的衣裙也比不上它的万分之一美丽,星霜师姐穿上它,即使再多美丽的女子在星霜师姐面前,也比不过星霜师姐万分之一的光艳。”
娄星霜笑道:“这该不会是你自己想的名字吧,我问你名字,你还在一旁思索半刻。”
岐异阳讪讪道:“虽然是我现取的名头,可这件宝衣就真如‘群芳’这个名头一样,只要它在,星霜师姐你穿上了它,必能艳压群芳,任何女修都比不过你。”
娄星霜道:“我要艳压谁呀,师姐们不压着我去修习术法都算好的了,谁管我穿什么呀。”
岐异阳劝引道:“如今娄星霜师姐只是我们殿中的女修,当然无需穿着显人,可来日星霜师姐与广末仙君结了亲,成了我们晦明殿的女主人,不正需要这么一件宝衣显出星霜师姐你的不同吗?”
娄星霜思忖道:“你倒想得周到。”
巫旷道:“我看这‘群芳’就不错,十分衬你,你穿上它,配在本仙君身旁,必是不错。”
娄星霜道:“要配当然也是你配我呀,哪有让我这个红花去衬你这个绿叶的道理。”
巫旷无语道:“那不是都一样吗?”
岐异阳道:“无论广末仙君和星霜师姐谁配谁,您二人配在一起,看着都是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无分左右的。”
巫旷笑道:“你特意来献这两个礼,你想要什么回礼?”
岐异阳道:“我别无他想,就想随侍在广末仙君身旁,在广末仙君身旁,必能学到不少。”
巫旷乐道:“你既想随侍在本仙君身旁,那就如你所愿。”
岐异阳喜道:“多谢广末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