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给孩子们补贴点,每月可不就见底了。
“那老四钱咋来的?总不能歌儿给拿的吧,那她婆家能乐意?”
“可不就是歌儿给拿的,她这些年你真就以为是个小院长啊,这些年给咱国家研究出来的药,奖励她的钱就是个天文数字。”
大伯娘一楞,原本以为小粟家有钱有势,小两口日子过得奢侈,自己还时不时的提点提点,原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臆想啊。
“唉,我不不知道么,我怕她拿着婆家的钱接济娘家,到时候小粟家跟咱看低了,老四一家也没啥能耐……”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说的啥屁话,没有老四照顾爹娘咱们能没有后顾之忧?你接济娘家我家人谁看低你了?”
“那你不是师长么,谁能看低我,再说了,那时候形式那么紧张,这会不没事了么。”
“我才发现你的本质啊,师长在我家算个屁啊!当初你说怕吃瓜烙,形式好了你变卦了啥叫老四一家没啥能耐,是跟咱们要钱养爹娘了,还是求咱们啥了?就让咱们照顾一回朝歌,我也没看你多尽心啊!”
大伯娘眼睛一立,怒道:“你别说那丧良心的话啊!我给你生三个儿子,咋的欠你的啊!我说啥了?我说跟老四争家产没?我就是话赶话说到老四,你别跟我上纲上线啊?别逼我骂你!”
大伯气的直喘粗气,干脆不理她回屋了。
大伯娘没跟他计较,实在也是心虚,四万块钱,不管是公婆拿还是自己家里借,都是令人心里不平衡,不着调的心思冒了头,其实也是不应该。
自己儿孙满堂,不愁吃穿,自己啥也不用干,老头子儿子还听话,自己有啥不知足的。
看着拿来的一袋海货,大伯娘更是愧疚难当。
第二天一直,后勤送来一大块牛肉,趁着新鲜,这回也没留,直接给爹娘送去了。
“老大媳妇,咋这么早啊?”
大伯娘细声细气怕扰了俩孩子睡觉:“爹,早上来了块牛肉,歌儿爱吃,这不给拿来了。”
“哪吃的了这些。”
“爹你就留着,吃不了做牛肉干,给歌儿当零嘴,回去了啊!”
说着大伯娘就跑了,朝老爷子掂量掂量得有个四五斤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一大早,这么乐呵?”朝奶奶看老伴乐呵呵的进屋,不由问道。
“哈哈,这不是老大媳妇说歌儿爱吃牛肉,拿了这么一大块。”
朝奶奶笑呵呵的:“老大媳妇儿疼孩子。”
“是,咱家几个媳妇都好,你眼光好。”
老爷子给朝奶奶夸的眉开眼笑的:“是啊,几个都是好孩子。”
“早上咱俩包点牛肉包子,给老大家拿点。”
“赶趟吗?”朝爷爷看看手表,四点半了。
“赶趟,这才几点,搁锅里一个点面就发起来了。”
“那行,你整,我上后边把鸡喂了。”
朝爷爷喂鸡回来乐呵啊:“今天这几个老母鸡有都下蛋了。”
“喂的好,下蛋多,这给歌儿补身体时候可得老肥了。”
“咱家油水够,鸡汤的油水得撇出去,不然反倒对她不好。”
“是,肥了她也不能喝,这才三个多月,歌儿那肚子咋鼓溜溜的?是不是双胎?”
朝爷爷摇头:“不是,就是显怀体质,再说头一胎双胎也不好生。”
“是这么个理儿,今天你别跟去医院了。”
“咋了?你搁这没意思了?”朝爷爷有些担心,老婆子搁家还有老姐妹打牌,没事还能去市里逛逛,逢十还有大集,搁这啥也没有,到处都是禁止入内。
“啥呀,地里土豆起出来,之后该种白菜萝卜了,要不都晚了,这边天冷我问了,九十月份就冷了,有时候都下雪。”
“是吗?那我搁家侍弄园子。”
“我再种一茬黄瓜,看能不能出。”
“能,这才啥时候啊,赶趟,洋柿子也是。”
早上,俩人一边做饭一边唠嗑就过去了。
朝歌起来感觉身上有些粘,睁眼一看爷奶晚上又给自己窗户关上了。
似锦跟自己作息高度统一,俩人几乎每天都要抢一抢卫生间的使用权,谁快谁用卫生间,慢的那个只能搁厨房洗漱,去外边方便。
朝歌难得看见洗漱好坐在餐桌上乖巧吃东西的似锦,不禁疑惑道:“你咋这么早?”
“我那屋窗户开着,早早就闻到包子的香味了。”
朝歌无语望天:“爷爷奶奶,你俩咋只给我关窗,你们不关啊。”
朝奶奶笑到:“我们热啊,过堂风凉快,你小孕妇乐意出汗,过堂风一吹要感冒的。”
“我身体可好了!”朝歌不是吹,喝过灵泉水之后,她身体的状态就是非常好的。
朝爷爷把粥给她放在桌上,嘴里还教育道:“谁都说自己身体好,难受时候谁知道。”
朝歌缴械投降,知道爷奶都是为了自己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