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看的不太清晰,小兰也感觉到天暗了,忙把电灯打开。
看着剃干净之后狗看了都摇头的骨头,刘兰也不敢吱声,觉得这时候都朝歌有一股莫名的威慑力。
刘兰把骨头跟羊杂一起放进锅里煮,朝歌把羊的每个部位分开,再把每个部位分小块,她跟刘兰俩人一顿一块就够了。
“歌儿,留一块儿明天咱俩吃羊肉包子。”
“行。”朝歌留一块肥瘦贴着羊排的肉放进盆里。
刘兰给剁馅之后加入洋葱,明天会更细嫩。
“小兰,明天早点把鱼拿回来。”
“看我这脑袋,我姥爷去给咱挑好鱼了,一会就给拿回来。”
“那太好啦!我一会儿做点鱼蛋,给粟萧跟我小侄儿拿点。”
“会不会很费劲?”
“不会的,咱们这天然的大冰箱啊!”
刘兰点点头,想起个事跟歌儿分享:“歌儿过年的时候他们上山打猪了!真叫他们找到窝了,他们说今年过年难得没吃羊肉过年。”
朝歌好笑,没能亲身感受到棒打狍子瓢舀鱼有些遗憾。
“真的啊?”
“嗯呢!明年说不定我不过年回去啦!我也想感受一下这边热闹的氛围!姥爷说这边过年可比家里那边有意思的多。”
朝歌也想感受一下,但是还是过几年吧,现在能陪家人时间有限,再不回去能回家时间更少了。
听见大门的动静,刘兰忙去开门,朝歌穿的少就给屋里:“姥爷过年好!”
“歌儿过年好啊,穿的少别出来,姥爷把鱼给你们码后边去。”
“谢谢姥爷!”
“跟姥爷客气啥!”
周姥爷直接推着车往柴房去,把一条又一条十多斤的鱼贴着台阶码成个小墙。
“姥爷,进屋暖和暖和。”
“不进去了,看着天要下大雪了,我去把羊撵羊舍里去。”
说着周姥爷风风火火的推着车往家赶,刘兰抱着一条大鱼进屋朝歌一愣。
“姥爷呢?”
“说要下大雪,这不就跑了,自从姥爷手好了之后越来越忙了。”
朝歌唇角微弯:“嗯,闲不下来了。”
“是呗。”说着刘兰把鱼放进大盆里搁凉水化上,不然这个大冰坨你想它化那真得等。
说要下雪,朝歌就觉得没有那么赶,明天不一定能去上基地,俩人把屋子烧的暖暖的。
果不其然,下半夜风就开始咆哮上,猎猎作响的塑料布声音吓得人睡不着觉。
原本高高挂着的月亮照的雪地如白昼,如今外边伸手不见五指,朝歌点灯发现点不着,干脆意念一动,一根洋蜡出现在手中。
朝歌点着蜡烛起来,趿拉着鞋给澡堂里加些足够暖和到明天早上的柴火。
关了炉门,朝歌连忙跑回屋吹灭蜡烛钻进暖融融的被窝,热气不一会就上来,跟疲惫想比,外边的声音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再次醒来一看才五点钟,外边的风停了,却又沙沙沙的声音,是雪落的声音。
朝歌睁着大眼睛,实在是睡的太长时间睡不着了。
干脆转念间进入了空间,第一时间来个全身清洁跟护肤,再吃一包黄瓜味的薯片,便心满意足的出来。
外边的雪还在下,朝歌拉了一下灯绳亮了,看来不是风大挂断了,是风大拉闸了。
朝歌用酵母发上一盆白面,把肉馅加入调料,打点水,加上炸好大花椒油一淋,香味呲呲的出来。
捞出来昨天晚上煮的羊杂切碎,热油加葱姜炒干巴,再冲入热汤,奶白的汤就沸腾起来了,骨头捞出来再填满水盖着盖子大火烧。
酵母搁热水发面就是快,说四十分钟没到四十分钟就发了,撒一捏堿面,以防包子皮塌陷。
包子最好包,朝歌把竹帘刷油,面挤压排气擀成一个个面皮,包上大馅儿,因为面多馅儿都,第一锅没熟,这边朝歌就包了一桌子,最后剩点面擦一下盆做个小花卷。
看看表,到了时间,朝歌一开锅烟雾缭绕,一个个白萱萱的大包子露出如山真面目。
看着没塌陷的包子朝歌会心一笑,捡出来把剩下的分两锅蒸上。
收拾干净厨房,朝歌哈口气在窗户上,外边还是啥也看不见。
叹口气,朝歌进屋那抹布跟盆,把屋里擦擦,果然东北的冬天出屋都是奢侈,昨天还说艳阳高照,今就大雪纷飞。
同时,大雪也脱住了刘院长,他就盼着雪停啊,谁承想愈下愈大,老爷子在家里唉声叹气。
听着时不时哗啦一声,是房顶的雪不堪重负落下的声音,朝歌真怕这房子禁不住,好在砖瓦房盖的结实。
刘兰昨天半夜起来搁被里掏了块棉花塞进耳朵里,这一觉倒是没受干扰睡个自然醒。
把棉花塞进被里,闻着香味儿,就知道朝歌把饭做好了。
被都没顾得上叠就出屋了,看着锅台上白萱萱的包子稀罕道:“好家伙,这大白包子也太招人喜欢了。”
朝歌看她醒了也下地:“我吃完了,还挺好吃,想着让你给姥爷拿点,雪一直也没停。”
“唉,下这么大雪阿。”
“嗯,还下呢,这也太大了。”
与此同时,就距离几里地的营地接到任务,全军出发,前往各个生产队实施营救任务。
因为暴风雪原因,一些土房子老房子都发生坍塌,派出所接到求助电话连忙求助武装队,军区知道之后命令全军出发营救老百姓。
团长昨天晚上就坐上火车,粟萧带领一个团的兵前往最近的公社。
一个公社十几个生产队,粟萧给每个连分配一个生产队,自己带着一个连前往最远也是受灾最严重的村。
“每个连跟生产队协作,确保营救出每一个百姓,完成营救任务就前往最近的连队协作。”
“是!”
粟萧去的最远的村子坐落于半山腰,这边都是木屋,坍塌的很多,随时还有可能发生小范围血崩。
粟萧到得时候大人的哀嚎,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整个村子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