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热衷于啃大骨头,两个小家伙跟姑姑口味一样,三人一点不拘小节直接上手。
一顿饭吃的都黑了天,二伯跟二伯母回屋睡了,俩孩子偏还要给这凑热闹,朝二伯母也不管他俩,反正都放假了。
朝奶奶跟朝妈妈拉着朝歌进屋说了些话,小姑娘羞红了脸,出来时不时偷看粟萧。
粟萧察觉小姑娘视线,对着小姑娘眨眨眼,口型道:“地瓜。”
朝歌连忙出门,把地瓜土豆挖了出来,还好没糊,敲敲灰拿到屋里去。
“吃地瓜吗?繁花似锦?”
俩小家伙困得直点头,朝歌给一人掰一半,吃完就看着俩人洗脸,分别给俩孩子送回屋,这才仔细观察粟萧。
看他明显喝醉的样子,但朝歌肯定他是装的了。
朝爸爸已经躺在沙发炕上睡着了,朝歌上妈妈那屋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
朝爷爷也扶着墙进屋了,就剩粟萧还在乖巧的扒虾,撒娇道:“歌儿,吃虾!”
“好。”朝歌把他碗里的虾吃完,本来吃完地瓜就饱了,一下子就撑到了。
“来,洗脸了。”朝歌牵着粟萧,他就乖巧的跟着,让洗脸就洗脸,让刷牙也是乖乖巧巧的。
洗完朝歌给他带二哥屋里,谁承想到了自己门口,他直接就进去了,说啥也拽不住。
“乖啊,回你自己屋,这是我的屋子。”
“不,这就是我的屋子!”
“不行!”
粟萧不听,直接进屋一头扎到炕上不起来了。
朝歌叹口气,把他鞋脱下来,打一瓶热水,用擦脚巾给他洗脚。
他的脚能看出来形状很好,但是脚底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茧子,就连脚指边都有。
细细的擦拭过后,朝歌把水倒掉,把毛巾洗干净挂起来,回屋把被子给他盖好,拿着自己的枕头就要去二哥屋里将就一下,谁承想刚要下地,就被他一把拉倒扑在他怀里。
朝歌一整个被卷进了被窝里,裹得像个蝉蛹。
粟萧就搂紧小姑娘,呼吸均匀,睡到乖巧。
朝歌轻手轻脚的要出去,奈何越要出去,他搂到越严实,赶紧紧贴的身体,即使隔着衣服都是朝歌能感受的温热。
看着眼前犹如天使般的男人,朝歌鬼使神差的看的入了神,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悄悄爬到他腹肌上。
朝歌的心怦怦跳,赶紧手下身体一震,朝歌眼睛睁大,整个人转瞬间就被压住。
粟萧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声音暗哑的看向身下的可人。
“好摸吗?”
“咳咳,挺好摸的。”朝歌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呼吸,禁受不住那炙热的视线,连忙转头。
感觉落在耳后的吻,朝歌浑身一颤,眼睛一下子就氤氲了水汽。
就听粟萧轻呵一声,温热的唇在脖颈间游走,像是小孩子发现了喜爱的玩具。
朝歌绞动着腿,赶紧浑身痒痒的。
粟萧被磨得闷哼一声,浑身一僵,一时之间不可置信,脸埋在朝歌身上。
粟萧干脆装死,朝歌以为他睡着了,其实粟萧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朝歌摸着粟萧硬硬的头发,深呼吸平复心脏的跳动。
半夜,粟萧悄悄的爬起来,亲亲亲吻小姑娘的唇,渐渐深深吻上,感觉渐入佳境赶紧跑回屋。
粟萧从来没用过自己的五个好朋友,今天属实是不自信了,想着小姑娘晴云力的样子。
粟萧忍住直到不行,才看了一眼时间松口气倒在炕上深呼吸,平负一会儿赶忙收拾残局。
朝歌一早醒来,感觉腰酸,想到昨天晚上的梦脸红了个彻底,感觉都冒烟了,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身边已经没了粟萧的的影子,想必是回屋了。
听见敲门,朝歌要下地就听见妈妈道:“歌儿,妈跟你二伯母去上班了啊!厨房有醒酒汤,一会儿让他们喝了,屋里给你留了钱啊!”
“知道了妈妈!”
“行,那你再睡会儿!”
“嗯!”
听见丈母娘的声音,粟萧就醒了,听见小姑娘软糯的声音。
粟萧看了一眼,没好气的打了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轻手轻脚的出门,粟萧出门晨跑消耗体力。
朝奶奶吃完饭看看睡到日上三竿还不醒的老伴摇摇头,心说没能耐还爱装。
一出屋,看看呼噜震天响的老儿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说跟他老子一样。
老太太也没了看电视的心思,拎着一把毛嗑就找老太太打牌去了。
刚走没多远就看见粟萧正在晨跑,看见她笑着跑过来,心说还是自己孙女眼光好。
“奶奶!您这是干啥去?”
“奶奶去老孙大婶家打牌去!没吃饭呢吧?快回去吧。”
“好,奶奶,那我回去啦!”
“诶呦!老姐姐,刚才外边那小伙子你孙子啊?”
“哪啊!俺们歌儿对象!”
“那小伙子真俊,早上做饭我就看他跑步,我合计谁家的呢。”
粟萧回家,看见繁花似锦推着二伯出门:“二伯,这是干啥去?”
“我带他俩去我老战友那下棋,你去不?”
“我不去,你们慢点,我回去来啊!”
“回去吧!回去吧!小年轻可真好啊。”
粟萧到堂屋,就看老丈人还睡呢,跟里边爷爷俩人的呼噜一个比一个响,关上门,就又跑到朝歌屋里。
小姑娘在被子中间,小小的一团,露出红扑扑的小脸儿,呼吸又轻又浅。
坐到炕上,摸摸被窝是热的,摸摸热乎乎的脸蛋。
朝歌感觉脸上凉凉的,迷迷糊糊的扒开他手:“干嘛~”
粟萧轻笑一声,手指再次对滑嫩的脸蛋下手,没成想被小姑娘抓住一口咬住。
不疼,像是被小奶猫磨牙,感觉到湿软轻轻扫过,粟萧连忙把手抽回来,掐一把小姑娘软软的脸蛋:“坏蛋!”
朝歌不堪其扰,转过身后脑勺对着他。
摸着小姑娘柔顺的头发,脑子里全是刚才温热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