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瘦却鼓起硕大一块肱二头肌的仆人走到苏棠面前,将一根细鞭交给苏棠,像这种细鞭打起来才真正生疼,苏棠假装可惜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不会想让自己的肌肤遍布丑陋的伤疤,越早说受罪越少,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赏你明日中午的绞刑。”
端青心中倒吸一口冷气,但他还是知道不能在权力者面前露出胆怯,不然他下场会更惨,端青最后试探地道“虽然我没有什么秘密也没有人派我来行刺,但无论我说什么,看上去你都不会放过我。”
苏棠微微挑眉。
端青察觉到了什么,歪了歪脑袋“你在生气?你在里面吗,苏棠?”
“我收回前言,你确实对我有些了解,在享受别人痛苦的这方面。”仆人将端青的双手用锁拷和锁链固定在了木头十字架上,苏棠拿起鞭子就向下挥,一滴血点立刻溅上苏棠冷酷的脸庞,“虽然不知道你将我错认成了谁,但你得保持所有注意力在我身上,此时此刻你还想着别人,这很失礼。”
端青忽然捕捉到了苏棠言语中的违和感来自哪里,像极了某人的言行举止“太子白陵去哪里了,白陵的太傅浮竹,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苏棠没有顾忌脏血,一身洁白的他眯着眼捏起端青微肉的下巴,两人的眼睛深深对视彼此“我得到了皇位,你觉得白陵的下场是什么呢,太傅浮竹?老师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他原本应该是白陵的老师才对,你和他走得太近了。”端青喘息着,鞭刑果然很痛。
苏棠轻嗤摇头,似乎是失望,失望端青认为他是浮竹影响下的产物,苏棠凑近端青耳边道“你前面说错了,我没有生气,她也早就死了,被我亲手杀死了,在杀了一堆爬在她身上的恶心爬虫后,没有舌头的她只能嘶吼着喉咙,宛如一个吞没一切的黑洞般哀求着我杀了她。”
端青猛地瞪大眼睛,梦魇中断了的噩梦后续,苏棠走出培养皿之后的不想任何人知道的后续,女人被无数男人爬上双腿之间的情景被小苏棠看到了,更加致命的是,母亲的求死让小苏棠再次感觉到了抛弃和背叛,或许还有对自己的厌恶。
无论是哪种情况端青都能理解了,为什么苏棠对这个世界充满毁灭之意,因为这个世界一开始就没给他其他选择,这个世界对他充满恶意。
苏棠再次挥舞鞭子,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伸展开来能轻易在端青的皮肤上留下金属的刮痕,端青上身□□单薄,倒吸口气地承受着痛苦。
被不断鞭打的身体仿佛一件由血液附着的红衣逐渐覆盖,仆人喝了一口酒水喷在了端青身上,顿时血液褪去被洗刷出了无数鞭伤,大大小小,很快端青身上再没有一块完整肌肤,哪怕是酒精的强烈刺激,都只是让翻卷的伤口又吐出了一些血液,又因为那酒液带有的疗伤效果,刺激得皮肤如蚂蚁般蠕动合拢。
端青的咬肌微微颤抖,在皮肤还没完全愈合下,又一道鞭子落在了上面,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再次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