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好奇:“彭大哥,你挖到人参了?可以给我看看吗?”
彭山取出墙角的人参就递给了她,楚茨看了下,年份不大,大约就是十年左右。
“彭大哥,要不你后日再去换,我明日想去猎一只野猪,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换些粮食。”楚茨对大姐说道:“大姐,你也不用担心,娘和秋雨都有红薯吃。我给她们留了三十多斤,还有其他一些吃的。”
丁秋月猜想是二妹用野鸡给别人换的红薯,也没有多问,她心里总算是没有过多的担心小妹和娘了,“二妹,既然有吃的,就不要去捅野猪窝。那么凶悍的野猪,万一伤到你可怎么办?”
楚茨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大姐,我早就看好了。离咱们山洞西边二里路的地方,有只野公猪总喜欢到那里去拱泥巴,你放心,我带上彭大哥的弓箭,保证明天晚上咱们就有野猪肉吃。”
其实不用带彭山自制的弓箭,楚茨也有信心半小时内解决了那头野猪,带上弓箭不过是让大姐更放心一些。
彭山说道:“二妹,你要带就带吧!反正明天我也不用。对了,你会用的吧?”
丁秋月手肘碰了彭山的手臂,横他一眼:“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二妹去打野猪?你这样说,还是男人吗?”
彭山挺直了背,争辩道:“秋月妹子,我当然是男人!二妹,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楚茨看着俩人像恋人般互动,笑着说:“彭大哥,大姐,你们真不用去。也不要担心,我明日就是先去看看,如果发现了那头野猪,我回来再叫彭大哥也不晚。”
第二日,楚茨吃过烤熟的板栗就出发了。谢绝了彭山的陪同,她是打算将野猪直接打了拖回来,免得大姐担心。
彭山出去砍了几截木头回来,准备做二妹让他做的一种很奇怪的柜子。
丁秋月看着彭山一点一点地削着木头,心里却没有往日的闲适。除了担心野猪伤害到二妹,还担心有人心怀不轨。昨晚,二妹给她说了,碰到的人中还有丁狗剩的儿子,毛蛋。村里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这些人上山找吃的,万一碰上二妹了,又没有其他人在,把二妹绑了,拿去卖了可怎么办?
说起来,自己也算是逃婚的。
丁秋月越想越不安。
彭山看她起身又坐下,走来走去,遂放下手中的伙计说道:“秋月妹子,你是在担心二妹吗?你要是不放心,咱就去看看。”
此时的楚茨正蹲坐在一株大树上,看着下一只最贪玩最肥壮的就可以出手了。
果然,耐心地等了一个多小时,只剩下一只在四脚朝天的撒欢儿。楚茨拿出弓箭,对着脑袋射了一只竹箭出去。随时竹箭,但楚茨的力道很大,野猪当场就嗷嗷大叫。
突然从林中蹿出来的丁秋月出现在野猪面前,肥壮的野猪挣扎着爬了起来,往丁秋月的方向冲过去。距离太近,紧跟过来的彭山一时想不到击毙野猪的办法,将丁秋月推到了旁边。野猪带着毕生最大的力气,撞上彭山。
楚茨本来准备从树上跳下来,正准备给野猪来一记猛的,谁料情况陡变?
但愿彭山受伤不重!
不管怎么样,楚茨火速上前,用随身带的棍子,猛烈敲中了野猪的要害,野猪倒地,她去检查彭山的伤情。
楚茨借着扶起彭山的时候,摸了彭山的脉象,还好,没有内伤。
看着旁边一脸惊恐后怕的大姐,呵,接下来要躺下修养一段时间的彭山,只有大姐照顾了。
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