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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不吃药(完)/两姐妹-1-(修))(1 / 2)

女郎不吃药(完)/两姐妹-1-(修))

楚茨没有出手对付冯文,甚至连五十两的银子也没有追回来。倒不是楚茨怜悯冯文,实在是,他的下场太惨了。

何妙在姑姑家住着,不知怎么冯文怎么就避开姑姑,找上来了。

何妙正在绣房里,眨一看到冯文,吓了一跳,不小心刺破了手,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冯文不顾礼节,上前就握住她的手,要为她吮吸,吓得何妙不小心用针刺伤了他。

冯文身心疼痛,想到何夫人拒绝疏离的态度,还有何夫子言语中暗示他赶紧离开私塾,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何妙,又是这番对他,他眼睛都红了。

于是他不管不顾,欲行非礼。

何家姑姑却是突然回来,阻止了他,还招呼下人将人打了出去。

何夫子听说后,一面接回了女儿,一面使钱将冯文打残了腿,毒哑了他,挑了手筋。冯文不能说,不能写,也不能走。

冯家父母三日后在城外找到儿子后,冯文已是奄奄一息了。老两口不知道怎么办,用在何府小院中偷卖东西换得的银子,给儿子请了个大夫,好歹吊住冯文一口气。

就这样,冯文也没有撑多久,不到七日,人就没了。

冯家老两口不知道是谁害了儿子,跑到贾府门前闹过,下人拦住不让进,楚茨在门口冷冷地说:“你们过来问我,我倒是要先问问你们,当日我被推到池塘里,是谁的主意?”

楚茨已从那随同冯家老两口过来的刘嫂嘴里,知道自己嫁到冯家的原因了。不过是冯家昔日为儿子进私塾花了银子,不过是想便宜为儿子娶个媳妇。不凑巧,原身正好撞上。

冯母失去了儿子,悲痛胜过了害怕,梗着脖子争辩,“我们也没有害死你。我儿子可是死在你手里。”

楚茨嗤笑:“我没做过的事情可不承认。你要是想报官,就去找县令大人。”

冯家老两口见识过贾家的富贵,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当真就问着去了县衙。

最后,大人一查,原来是何家做的。彼时,何家将冯小花打了一顿,关在柴房,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被县衙的人带走了。

冯小花知道事情的经过。虽说是冯文轻薄何妙在先,但何夫子私自大人也不对。县令大人罚了何家一些钱财,剥夺了何夫子的秀才功名,此事就算了了。何家没有了收入,过得一日不如一日。何妙坏了名声,何家纵然是爱女,也只得远远地将她嫁了。

楚茨派人去看了,何妙婚后的日子并不如意。昔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何家小姐,在婆婆的苛待下,每日天不亮就得起床侍候一家老小。稍不如意就会受到打骂,与贾茨以前在冯家的日子一般无二。

楚茨并不同情她,贾茨在的那一世。冯文得了贾家的巨产,娶了何妙。何妙一生安然享受着贾家的财富,一面又和冯小花嗤笑贾茨的愚蠢,傻笨。甚至于换了贾府的人,成日让人用恶语刺激让贾母郁郁而终。

冯家老两口得了钱财,雇了牛车将儿子拉回去,路上被人抢了。车夫见没有车钱,放下冯文的尸首,驾着车跑了。只有冯父背着儿子回去。

而冯小花,是冯家老两口最为厌恶的人。他们觉得,要是没有冯小花的挑拨,儿子一定还在贾府好好的,他们也能安享晚年。

对于回村以后的冯小花,冯母见到就骂就打。村中其他人知道冯小花的行径,也是看不起她。冯小花的娘也是个势力的,不然,当初就不会将女儿送到许城去给人做下人。眼见没有人娶冯小花,她干脆将人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鳏夫。

冯小花哭着求她娘也没有用,只空手就被鳏夫接走了。鳏夫有个厉害的娘,将儿媳哭丧着脸,先就让儿子给打了一顿。不做事就打,甩脸子也打,手脚不快也挨打……渐渐地,冯小花麻木了。二十岁不到的少女,竟像三十多岁的妇人。

大冬日,冯小花在河边捶着衣服,手上皆是皲裂的伤口。她失神地望着西边许城的方向,无比悔恨地想。若她还在贾家,此时在温暖的房子里烤着火,或许还吃着零嘴。贾茨那么好的一个人,她为什么非要拾掇冯文离开,想那一无是处的何家小姐呢?听说贾茨自己开了医馆,又开了三层楼的酒楼……若是当初自己规规矩矩地做个下人,再不济,贾茨依赖自己,不定会给自己一个好差事。

悔恨与辛劳伴随冯小花短短的一生。

*

《两姐妹》

巴国。

西南部。有十万大山。

长水镇背靠大山,是巴国西南部的一个小山村。

村民们靠山吃山也受不住三年旱灾了,没有吃的,总有被逼无奈的人冒着生命危险进到山里与猛兽抢食。

通往深山的一处小道上,两旁还有一些绿意。

道路中间,一个骨瘦如柴的十四五岁小姑娘,细骨嶙峋的双手紧紧护住前面的竹背篼,手臂上还有几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

她惊惶不安地看着双手拦路的男人,“狗剩叔,我娘和妹妹已经五日没有吃过东西了。这是我从凶猴的地盘上抢下的粮食,又用尽全力摆脱了狼的追捕才保下的粮食,为此还受了伤。这可是我全家的粮食,你不可以抢走。”

瘦骨伶仃的男人,双眼发出比刚才饿狼还凶狠的凶光,看到竹背篼的缝隙处露出的金黄色芭蕉,吞了吞口水。

“反正你爹也不在了,你娘也不管自己的儿女,哪里还需要你这个做姐姐的当爹娘。不如,你嫁给我儿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背篼里的东西就当是你的嫁妆。”

丁秋月用命换来的粮食,怎么容许眼前这个无赖三言两语地就想拿走,即使两人的体型身高差距巨大,也不会放手,“狗剩叔,我敬你是叔,请你让路。”

丁狗剩上前抢背篼,抓住背篼的两处,拉到自己前面,一脸猥琐道:“秋月,你嫁给我儿子,我就是你公公了。这背篼里的东西,你就当是孝敬你未来公公了。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

一个未婚的姑娘被如此说道,丁秋月只觉羞愤难当,黄黄的脸上硬是被逼得通红,气愤道:“狗剩叔,婚姻大事,你怎么能开口就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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