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真的受够了他这样发癫的状态,总是再三地给他擦屁股。
可是有什么办法,毕竟对方救过他的命,还有他家族的命。
[叮——]
洛闵光脑收到一条消息,他百无聊赖地点开,当看到上面的名字顿时欣喜若狂。
他弯下腰疯狂的大笑,眼角溢出泪,眸光闪烁着怪异的光。
要是让那些急得发疯的几个人知道学长给他发消息,不得羡慕嫉妒恨死,不过他才不会蠢到告诉他们呢
洛闵脚步轻快地哼着调子走了。
好友觉得他间歇性发癫,估计又是和那个学长有关。
*
乘坐星舰的柳辞故,安然无恙地抵达了虫族。
再次过来,那些熟悉柳辞故的虫族还是用新奇火辣的目光打量他,眼神被他牢牢吸引,他们无法控制地渴望这个俊美的青年。
很快受到他们上将夏知白的警告,悻悻地收回视线。
柳辞故被安排到原先的住处,现在那地方住的人是夏知白。
青年一路上拉扯着他的胳膊,直到进入房间,夏知白反锁上门,外面已经黑了,虫族的人还在巡逻,柳辞故听到那些虫族喊夏知白上将,脑子都晕了,夏知白不是去了其他的地方怎么会到虫族。
他和虫族是什么关系,是受到胁迫的吗?为什么那些虫族会尊称他上将?夏知白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的疑问太多了,可是夏知白明明看到他渴望求解的眼神,却一个都没有回答他。
夏知白把他关在房间就离开了。
等房门被打开,柳辞故下床就要去问夏知白问题,结果来的人是伊恩。
他万分戒备地后退,与此同时心脏也跳的厉害,脖子那处有点热,还在发胀。
强忍着不适,他皱着眉头很不高兴。
伊恩笑吟吟地摘样俊美的面孔,眼睛很亮,柳辞故似乎透过他看到了那个金毛‘大狗狗’一样的青年。
可是对方只不过是伊恩的一个部分而已,全都是假象。
柳辞故抿唇道:“不是要谈判吗?谈什么你说,让我来虫族的目的。”
他总感觉这个计谋深远的伊恩在谋划什么,此人也不能轻信,毕竟对方阴险狡诈,满嘴的谎话。
骗过他这么多次,他不想再被欺骗了。
伊恩解开身上的披风随手搭在衣架上,凤眸含笑,很是无辜:“拜托不要这样敌对地看着我,让你来的不是我,是你那位好朋友。”
“当然,他现在被我收到麾下,多亏了你呢我的妻子。”说到这时他贴近青年,湿热的气息落在柳辞故的脸颊,微卷的长发因为靠很近在柳辞故裸露的锁骨上扫过,挑起一阵痒意,没等青年推开他,他就握住了对方不盈一握的腰,伊恩捏着他的下巴擡起,唇和他就要挨在一起,“战争避免的条件就是你,你成为我和夏知白的妻子,和我们结婚,然后就可以休战。”
柳辞故听完他荒唐至极的话三观都没了,他抑制不住地怒骂:“你们发什么疯,鬼才和你们结婚,不谈条件就放我回去。”
他失心疯了才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谈和。
为什么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这样的条件,还是说只不过想把他骗过来,然后先斩后奏。
那样也太可怕了吧!
夏知白怎么可能会答应,他们可是好朋友,他背叛星云帝国怎么可能啊。
系统说他会回去的,那就一定可以回去。
伊恩坐在柔软的床上,把惊慌失措的青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哄骗道:“和我们生活不是很好嘛,我们不会互相争斗,更何况我们还是有点血缘关系。”
“你不相信我们会和平共处吗?”
他说这话时门锁转动,而后门被踹开发出声响。
进来的人是一身睡衣的夏知白。
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吹干,有点湿还在往下滴水。
夏知白比之前给人的气质都变了,没有了阴郁,站在那里好像冷松,气质清冷不可靠近,浑身寒气逼人,已经被被冷漠取而代之。
他目不斜视地和柳辞故对视。
青年黑曜石的眸子异常的平静,他揉完手腕就朝柳辞故走去。
夏知白的手按在与男人面对面坐着的柳辞故的肩膀上,掌心很热像是火炉,弯腰低头后他一口咬在那白的反光的后颈。
柳辞故瞳孔颤抖,漂亮的眼睛勾魂夺魄,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吟,声音破碎又可怜。
内心深处很痒,好像有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含苞待放的花在心底怦然的炸开,花香醉人,紧接着醉掉的还有他自己。
青年泛红的皮肤像是熟透的晚樱,伊恩喉结滚动,染上情/欲的眸子好似一头雄狮的眼睛,恨不得下一秒就扑倒美味,一口吞噬。
他忍住了,因为身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但凡他动一下就被对方一刀砍死。
就这样夹在中间的柳辞故哭道:“别咬我了夏知白,为什么啊!”
“很疼,放开我,你也学皇太子发疯吗?”
牙齿移开了脖子,柳辞故还以为说的话起效,未曾想这句话更是让夏知白发癫。
青年把他从伊恩腿上抱起来,很快天旋地转之际他被压/在了床上,嘴唇被人含/住,一下又一下地啃食,直到红肿刺疼。
柳辞故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难受过,为什么一句解释都不听他的,他从来都没有抛弃过他,更没有把他往虫族推啊。
可是压在他身上的青年在他开口要解释时,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口中,吻的很深,柳辞故脑袋后挺,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可是夏知白食不知其味地一次次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口腔内都没有水分还要继续。
他拍着夏知白的后背,得到空隙哭着摇头:“不要了,夏知白我说不要,你聋了吗?”
柳辞故后退到脑袋抵上伊恩的大腿,金发男人伸手挡住了衣衫凌乱,还在喘气想要靠近的夏知白。
他一把捞起被吻的可怜兮兮的青年,抱在怀中警告夏知白道:“已经够了,怨气撒完了就出去,剩下是我的时间。”
怀里的青年脸上绯红一脸,好不可怜,单薄的身子还在发抖,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伊恩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伊恩揉着青年的脖子为他缓解肿胀,他对柳辞故说:“已经是成熟期了,我们的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啊……”
对上意味深长的眸子,柳辞故脑子思考不过来,他只觉得难受,殊不知散发着香气的血液往下流,夏知白被深深吸引住,他的手按在床上仰头一一舔去自己咬出的伤口而流的鲜血。
很美味,他的血液都在沸腾,精神力都增强了很多。
于虫族而言,虫母的一切对他们有致命的吸引力,特别是鲜血,是最宝贵的比一切药物都有效,不仅可以治愈他们重创的身体,还可以给他们提升精神力。
不知真相的柳辞故受不了脖子被舔,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他趴在伊恩的胸膛,手紧抓着白色的衬衣泪水直流。
男人并不在意自己的衣衫皱巴巴的,好像怜惜可爱的小兽在他耳边哄骗。
柳辞故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他太热了,很难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很痒很痒。
“喝完就走吧,这么晚了,明天还有正事要商讨。”伊恩把人赶走,可是夏知白眼睛里一股狠劲,怕他把人吃干抹净一样,伊恩对他说,“结婚之前我不会动他,你也是。”
陷入欲/念中缓过来的夏知白声音变了调,警告对方:“要是违背誓言,我不会在这里和你继续做交易。”
语毕,门被甩上。
床上意识不清醒的青年被圈在怀里,无论别人对他做什么都无法反抗的模样。
伊恩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可能不为所动。
含着柳辞故的下唇轻轻地吮,滑进去的舌/舔过青年的上颚,很快引起身下人的微/颤,紧抓的手和红了一片的脸美丽又勾人。
他抱着人掀开被子,为柳辞故褪去衣物后把人放在床上。
一吻落下。
“晚安了,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