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向紫躺在后座,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耳边那句“如果不搬离这里,消失在柳辞故眼前,那么往后你们家出任何意外我都无法保证,要是走了我保证你们衣食无忧,你可以继续在其他地方读书。”

“喜欢柳辞故,极端的疯子太多,我怕你承受不住疯掉。”

吓的她出了一身冷汗。

太卑鄙无耻,那些仗势欺人的贵族。

向紫泣不成声,抱着腿把头埋进臂弯,到最后已经面目发麻。

真正可怜的的是柳辞故,他似乎永远也无法逃离那些人。

表面的学长其实对他偏执已久,未婚夫是个真正的疯子,而皇太子也更病态,喜欢他恨不得为他倾尽所有,这些人因为喜欢就要扫除一切障碍。

如果万一哪一天他们不再喜欢,那么迎接柳辞故的是什么。

向紫望着车窗,外面车水马龙。

她好像看到那个死去的何意的脸,当初她在对方生前没有给他好脸色,忽然就有点后悔。

空中飘起的云很白,柔软的不像话。

向紫就这样发呆地看了一会,猛然拉开车门跳下去。

没等管家反应过来就听到后面“哐嘡”的巨响,而倒在血泊中的是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向紫。

——

那次告别后面几天,他和向紫偶尔聊过,没过多久向紫和他说搬家了,这里生活不习惯,不如下乡好,他们一家打算去其他地方。

向紫:[再见。]

最后他们以这两个字结尾。

又过了一段时间,柳辞故想问问对方怎么样了,发现向紫已经把他删掉了。

柳辞故感觉奇奇怪怪,问了交友广泛的洛闵去找过他们家,出来的是自称是管家的男人,他说这一家已经离开,去乡下了,但是不知道具体地方。

道谢后他们走了,或许是为了向紫搬走的,这样也好。

少了一个朋友,柳辞故心情也低落。

这两天看出他的郁郁寡欢,夏知白也不说话就陪在他身边,就这样静静地守着。

下午他们吃过饭就在神的庭院晒太阳。

正午大阳很晒,柳辞故还在复习课程,一旁的夏知白也是在学习,因为也进了机甲队很努力。

柳辞故看的屏幕上的字出现重影,眼皮都在打架,他放下手头上的事趴在桌子上休息。

暖洋洋的太阳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在青年的侧脸,轮廓线条柔和,眉眼间的亮光好像有星星在闪烁。

他的睫毛很长还很密,鼻梁往下的粉色唇瓣亮晶晶的,好像沾了水一样,很水润。

唇的触感夏知白很清楚,几乎让他沉沦其中。

他越靠越近,耳边的心跳很大,大到忽略树间的鸟叫。

贴上的温润唇瓣,夏知白浑身发麻,他双臂撑在桌子的两边,遮住了青年头顶的光。

馨香弥漫唇齿,他舔着被他亲的红润的唇,甚至想更进一步,可又怕惊扰熟睡的青年。

没等他再多亲一会儿,就被人拽住了后领,随之而来的就是砸在脸上的拳头。

“坐收渔翁之利的贱东西,趁着哥睡着恬不知耻地偷亲!”

怒不可遏的纪瑜好不容易找到柳辞故,结果发现那个利用他们铲除那个oga的低贱下城区的劣质alpha,正像狗一样亲他喜欢的人。

要是他再晚来一步,那人舌头都快伸进去了。

光天化日之下都敢明目张胆地对哥做这种荒唐下作的事,那私底下可能连更过分都都做过了。

夏知白被打的脸偏向了一边,已经红肿一片,纪瑜打的很用力,使得他嘴角留下了一道血水。

他用力一抹,漆黑的眼睛深重,完全像是一条心机深重的恶狗,看的纪瑜几乎忍不住怒火。

纪瑜维持不了自己的形象,咬牙切齿地说:“滚,不要出现在这里!”

可是夏知白一动不动,在皇太子再出手伤他,他还是不为所动,承受所有伤害,像是纪瑜在单方面殴打。

柳辞故睡眠不是很好,最近熬夜太久,午睡才熟了些,可是耳边总有人在吵架,特别大声,他睡不下去了。

等他睁开眼发现这么久不见的纪瑜毫无风度礼仪,正抓着脸很肿,还发红的夏知白的衣领。

他知道夏知白比较沉闷,受欺负也闷在心里不说,看纪瑜那架势好像要打人,清醒过来的柳辞故看清夏知白下巴处的一抹红正是血迹。

居然都打出血了,纪瑜实在是太过分!

柳辞故快步走过去制止他的动作:“够了,纪瑜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哥我没有,他故意激怒我的,夏知白心机很重!”不可思议的纪瑜看到不知道何时醒来的柳辞故,他很快放开人对他解释,而后面对耷拉着脑袋退后一步的夏知白,他更是气个半死,“真会装,夏知白你就是故意的!”

“柳辞故你能不能不要偏袒他,难道他处于弱势,就这么轻而易举可以得到你的偏心吗?”

“他刚才分明对你做了恶心的行为,你睡着他偷亲你我都看见了!他之前还做了更过分的,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纪瑜已经失去理智,暴怒般揭露出以往夏知白做的诸多错事。

他说了这么多,可是柳辞故眼神愈加冰冷,纪瑜感觉心疼的厉害。

他颤巍巍地问:“哥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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