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那边我会出手,你的那个oga弟弟对你没有任何威胁,要是妄想不属于自己的,我会除掉。”男人对于从小到大养歪后又治疗好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他布置那么多眼线也不是吃素的。
体内没有流淌他血液的孩子,他也不会容下。他亲爱的皇后私会的人已经死了,死人的孩子也不能活。
柳家人还要固执己见不肯同意,他会采取措施。
“父皇不要用那种手段强迫,我不想他恨我。”
圆桌上的玫瑰茶已经凉了,男人端起到嘴边抿了一口。
唇齿间的花香,好像宫殿里让他疯狂的女人微弱难以捕捉的信息素。
“我的孩子不能那么心软,不过这一次听你的,不会那么残忍。”
而他只不过换了个人去要挟。
*
柳辞故那天醒来,大哥再三叮嘱他不要和其他三大家族的人有牵连,他说起阮郁青大哥更是头疼不已,母亲说还是少接触。
他们安排的话和半夜柳辞故偷听到的对话让他感到不安,为什么父亲已经退出政事,母亲也不再和那些贵族夫人有往来,大哥的回避未免也太奇怪。
这天柳辞故正在花圃为母亲喜欢的铃兰花浇水,一上午没见的母亲语气焦急地呼喊他的名字,一脸慌慌张张的表情。
柳辞故不明所以地回头:“怎么这么急母亲,叫我有什么事情。”
柳母尽量平复心情,勉强微笑。
她还以为小儿子出去了,万幸还在家里面。她不希望此时此刻有任何的意外发生,丈夫交代他一定看好小儿子。
“没事,我听管家说你没有吃饭,也就着急了些。煲的粥好了,母亲亲手做的快去吃点。”
柳辞故不傻,他对人的反应很敏感,看得出此刻母亲的紧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来电声响起,还有消息狂跳的铃声。
打来音频通话的是楚雾失,他语气沉重地和他说:“辞故你出来一下我们见一他,已经被关押了。”
“你的大哥在大殿上反驳陛下的话被勒令禁止参加朝政,关了禁闭,陛下的怒气很大,可能会……现在陛下点名要见你。”
柳辞故心跳一滞,停在半空中浇花的手一抖,水壶掉在地上,盖子滚到一遍,半壶水溅的到处都是,他的裤脚湿了一大片。
柳母没听见来电人人说了什么话,面色不好看地对柳辞故说:“吃完饭早点休息,光脑不要看了。”
“母亲我想出去一趟,我的机甲送去维修了我想去拿回来,明天还要练习。”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
柳母一听呵斥道:“今天你不能出这个门,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
她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一定是那些人联系的小儿子,不然他不可能要出去,隐瞒的事很有可能被知道了。
机甲,什么破机甲,全都是因为这个,不然他不会去那个该死的军校,也不会有今天的意外发生。
柳辞故语气很坚定,看样子是必须要走:“这个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去。母亲对不起,原谅我的任性。”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要我说几遍不能出去!你还想把家族害到什么地步,你的大哥因为你被关了禁闭现在还没有回家!”柳母控制不住地哭出来,声音颤抖着大叫,“机甲,你的眼里只有这些破东西,你大哥你父亲和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和他们走的近!是不是他们联系你的!”
“你要敢出去,就从此以后你的生死和柳家无关,知道吗!”
柳辞故垂下的手指蜷缩,动了动说:“母亲我要去……我……”
巴掌声响起,柳辞故偏过头半边脸肿了。
“你滚,赶紧滚!”
柳辞故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走出了门。
花圃院里的女人呜咽着,止不住地痛哭。
系统还在絮絮叨叨说,柳辞故不想去听,心情有点低落。
他真的,非要走到这一步,那么家人又该如何,下场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