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予凝固执的很,根本不让家人知道她生病了,自己既也答应过她不和别人说,这样一来岂不是连个关心她的家人都没有了?这样怎么才能快点好?
又想起因为苦恼被拒绝时找徐岑喝酒的时候,那家伙听到了笑的很是猖狂。
“你不是喜欢她吗?爱情疗法可是很见效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黎铭淮疑惑。
徐岑摸了摸鼻子,语气带着些许轻佻,
“只不过这两个人一直在一起还好,要是中途因为什么事情两人谈崩了,那姑娘可能就一蹶不振咯。”
黎铭淮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喝了口闷酒。
徐岑见气氛不妙,急忙转了话题,“当然黎哥你肯定会对人家姑娘不离不弃的哈。其实最主要还有一点,这普通人和极度焦虑外加过度否定自己的人在一起,长此以往,怕是你会受不了,感觉到反感啊。”
黎铭淮拿着酒杯的手指微动,语气有些低沉:“我不会。”
三个字吐出口显得掷地有声,徐岑一瞬间都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只得无奈的挑了挑眉,转而轻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事情,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可是很辛苦的。你可得趁现在想好咯,免得来不及后悔。
你俩要是真谈崩了,那毁的可是人家姑娘。别给了人家希望后又亲自去摧毁,那太残忍了。”